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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咬著唇看他,一雙鳳眸裡目光複雜。
李固微怔,忽而大怒。
他擲了筆,想發脾氣,又發不出來,忍怒解釋:「待會我還要見幾個人,他們過來都會在配殿等候,你難道想跟一群男子一起擠在配殿?」
原來是她小人之心了。
看著李固忍氣吞聲的模樣,謝玉璋額頭微汗,恭恭敬敬地道:「遵命。臣妾這就過去。」
正殿裡便有門通向後殿,這地方謝玉璋甚至根本無需人帶路,她在這裡出生長大,如何能不熟。當下便和福春穿過那道門,往後面去了。
福春的乾兒子良辰安靜地給皇帝研著硃砂墨,一聲都不敢吭。
卻眼睜睜看著皇帝幾次提筆,都落不下去。
最終,那本奏摺摔在几案上。
皇帝怒道:「這是誰寫的?叫他回去好好練字!」
第109章
到了後殿,福春先擦了擦汗:「我的祖宗,您可真有本事。」
雖然不懂他們話中玄機,但三天,惹怒了皇帝兩回,謝玉璋這本事,福春是佩服的。
謝玉璋覺得心累:「伴君如伴虎。」
福春心有慼慼焉。
謝玉璋道:「與我取些水來,與他說話,便只幾句也叫人喉嚨幹,真是。」
福春喚了人端來溫熱的飲子,卻是放了紅棗和各種果子乾熬製而成的。謝玉璋一嘗便嘆:「這是宮裡的老配方了。」
福春道:「御膳房很多舊人。前幾年兵禍裡,他們那裡遭事的最少,活下來的人多。」
謝玉璋道:「是啊,誰不要喝水吃飯呢,便是黃允恭也不能喝風飲露。」
說起老人,謝玉璋心中還惦記一事,道:「有個事想託你。」
福春道:「您說什麼託不託的,殿下只管吩咐就是了。」
謝玉璋嘆一聲,道:「你還記得福康嗎?」
福春便明白了,長嘆一聲,道:「不是我不想給殿下辦事,只殿下莫抱什麼期望,唉……殿下是沒親眼見到,那個時候啊,唉……」
「我知。」謝玉璋黯然,「但總不能,連試都不試便放棄。當時活下來的舊人、運屍首出宮的兵丁、負責埋的人……她好歹是公主,衣著與人不同,年齡又肯定不是宮妃,都問一問,但能給我準信說她死了、埋了,哪怕是燒了,我也好死心了,給她燒些錢,也有去處。」
福春立時便擠出兩滴眼淚:「奴婢盡力。」
心裡卻不由想起了那個在火光之夜被他掐死的同屋,想著也該給那傢伙燒些錢,或者乾脆找幾個和尚做場法事超度一回,讓他趕緊滾去投胎,好讓人心裡踏實。
謝玉璋自袖子中取出一個荷包要給福春。福春堅決推卻。
謝玉璋嫣然一笑,將那荷包收回去,道:「真是,看我,你現在同以前再不一樣了。」
福春連稱「不敢」、「殿下笑話奴婢呢」,可眼中卻流露出藏不住的得色。
沒根的男人也是男人,謝玉璋實在很擅長哄男人。
這一回等的時間卻很長。
福春將她安置妥當,茶點不缺,便回去前面了。皇帝還在生氣,這種時候他必須迎難而上,才能讓眾人益發覺出來他的能耐和地位。
謝玉璋便打量起身周。忽然感受到了自己對李固的陌生——前後兩世,她其實從未走入過他的生活。
現在,李固的生活便擺在這裡,敞開了讓她參觀。
比起她父親在這裡的時候,殿中擺設精簡了很多,撤去許多紗幔,也沒有那麼多燻爐、擺件。雖遠不如那時雅緻軒麗,卻使得屋宇變得高闊敞亮了起來,痛快了許多。
牆上掛的不是花鳥竹石圖,卻是好大一副輿圖,使殿中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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