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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固想起剛才她躺在躺椅上似睡非睡的模樣,宛如那些頭髮都白了老嫗,成日裡打著瞌睡,沒有精神。他的眼睛裡便寫滿了不信。

謝玉璋只能告訴他:「真無事。我經歷過很多事,許多都並不比這回的容易,也都過去了。」

李固聽了,心頭澀然。

謝玉璋也沒法告訴他,她的人生經歷過兩世,看過謝家村血流成河。今生,怎麼都不能說比前世更差。這幾天在西山,她已經漸漸緩過那口氣來了。

「不過是一時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而已。」她說,「以前就很明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必須做什麼。便是討厭做的事,也告訴自己得認真去做,還要做得很好。」

李固沉默了一下,問:「討厭做的事都是哪些?」

謝玉璋含笑不語。

李固眼神微黯,問:「包括我嗎?」

謝玉璋輕搖團扇,道:「一開始是包括的。」

李固問:「一開始?」

「是呢。」謝玉璋回憶道,「回到雲京見到這個人,和記憶中不太一樣呢。倒和草原上那些人差不多了。坐在高位上,可以予我華麗衣衫,予我珍珠寶石,便理所當然覺得可以擁我在懷裡,讓我為他解衣裳了。」

這話直白地說出來,李固這樣的城府,都覺得後脖子發燒。因他當時的心態,實在是被謝玉璋說中了七七八八。只強撐著道:「是你先撲上來的。」

謝玉璋團扇遮著半張臉:「是啊,要我脫的衣裳都替我準備好了。我去見他的一路上,很是醞釀了一番情緒呢。說起來,當日發揮得著實不錯。」

那一日謝玉璋完全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上,李固想起來,後頸燒得更厲害。

謝玉璋輕輕一笑,指甲掐著團扇的硬邊,順著那圓一點點捋過去,緩緩地、懶懶散散地道:「我呢,十四歲便開始與男人周旋了。對於男人,大約懂得比你後宮的人多那麼一點。所以常用這些小手段吊著你,卻又一直不從了你。實是我原就怕逍遙侯府有需要我救命的一日,我是想著,等到那一日再委身給你。畢竟我也沒有別的可以與你交換的了。」

李固心酸,問:「後來呢?」

「後來就……如你所說,人心換人心吧?」謝玉璋道,「那天晚上你坐在我面前,我就只想哭。事到臨頭才覺得自己傻得可以,知道你斷不會為了我委身獻媚便做不對的事。更知道我若是把那話說出口,既侮辱了我自己,亦侮辱了你。總之,我說不出口。」

她抬眼,慵懶道:「只我既那一日都說不出口,以後,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再聽到那話。」

李固道:「我望你一輩子都不說。」

「也不用一輩子。」謝玉璋道,「我今年再過生辰,便是二十四了。再過個幾年,顏色消了去。你的後宮裡全是新人,入宮十五六,水蔥似的年紀。我這個人自然而然地便成了過去。只你這人長情,相知一場,大約也不會刻薄我。我享著公主的待遇,吃穿不愁,見人不跪,大概一直都能過得挺舒心的。」

「相知一場」四個字,澆得人心裡又酸又軟。

這便是她想要的「以後」嗎?是多麼簡單就可以做到的事。

可李固嗓子裡眼發澀,就是說不出那個「可」字。

謝玉璋輕搖著團扇,等著他。

什麼也沒等來,粥來了。

白玉雕成的蓮瓣碗,碧綠的荷葉粥看著便清爽。

李固端起來,也不用調羹,小小一碗,仰頭兩三口便喝淨了。放下碗,也不要小菜,揮揮手,讓侍女們都退下。

他繞過了這個話題,問:「在這裡要住多久?」

到底是不肯給她一個準話。因他說過的話,都得算數。

謝玉璋反問:「今年什麼時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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