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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婉等她的心腹回來稟報,卻沒想到等來了她的母親。

鄧夫人臉上還有怒意,告狀:「謝氏欺人太甚!」

鄧婉吃驚:「發生了什麼事?」

鄧夫人道:「她把九郎打得鼻青臉腫!」

鄧婉更驚:「何時的事?」

鄧夫人道:「便是上午的事!」

這個時間說明,謝玉璋打了鄧九郎,便直接面不改色地入宮來見她?她果然不是真的為個硯臺。

鄧婉沉住氣,問:「她為什麼要打九郎?」

鄧夫人怒道:「九郎不過送他幅畫,九郎性子疏狂些,卻也不是浪蕩登徒子,未曾欺人於暗室過!謝氏卻蠻不講理,使人傷他!」

鄧婉卻並不直接採信她的話,她對心腹說:「你說。」

心腹不敢看鄧夫人,垂頭道:「九郎以那方松山溪澗水波紋的硯臺與人打賭,說要作永寧公主的、的入幕之賓。」

鄧婉又驚又怒:「混帳!」

鄧婉雖是嫡女,卻並非鄧家長房。昔年河西亂止,李固殺人殺到手軟,霍王兩姓覆滅,眾世家戰戰。結盟之時不敢拿庶女來敷衍他,卻也捨不得真正的長房嫡女,最後推出來的便是鄧婉。

想來崔盈娘也是差不多情況。鄧婉以前見過幾個崔氏女,卻並未見過崔盈娘。

鄧婉母親連生兩胎都夭折了,生她時又傷了身體,祖母便將她抱去撫養。母親身體休養好後,又是兩胎連續夭折,一直到九郎才立住了。

父親不是長子,性情也是閒雲野鶴般的一個人,九郎有母親寵著,又素來向父親看齊,雖不曾做過惡事,但也養成了疏狂的性子。

鄧婉原是不許他上京,便是怕他惹事。強令父親放他在河西讀書,母親對此事一直頗有微辭。

這次李固欲要重立弘文館,施恩與眾,鄧婉便許了鄧九入京。不料他才入京,便幹出這種混帳事!

鄧夫人道:「年輕郎君風流些,有什麼!」

鄧婉斥道:「他要風流,去跟他房裡人風流去。謝氏是一品公主,和我同級!他哪來的膽子!」

但她立刻就知道弟弟哪來的膽子了,因為她的母親說:「又不是真公主!」

鄧婉大怒,厲聲道;「母親慎言!她有金印!有玉冊!陛下御口親封!如何不是真公主!」

鄧夫人還欲再說,鄧婉喝道:「母親是看不上朝廷典制,還是看不起陛下威嚴?」

這就沒法再說了,鄧夫人氣虛,只道:「那也不該動手打人。」

「打人算什麼?」鄧婉道,「她能自漠北風光趟回來,別說打人,我怕是殺人的事她也做過。九郎這樣羞辱她,只是打一頓,已經算是輕的了。便是我,要有人這樣羞辱我,你且看我忍不忍!」

鄧夫人臉色黑如鍋底。只這女兒原就不是在她親自撫養長大的,前幾年因大公主夭折的事又與她鬧生分了。好不容易這兩年緩和了些,丈夫說,不可再與女兒生分了,她如今已經是四妃之尊,何況還有了皇子。

告狀沒成,還被訓斥了一頓,只得忍氣吞聲地認了。

鄧婉卻對心腹說:「你跟著母親回去,取了那方硯給永寧公主府送去。告訴永寧公主,我管教幼弟不力,向她賠個不是。」

心腹領命,推著鄧夫人出去了。

謝玉璋很快就收到了這方古硯。

這方硯臺原是逍遙侯的愛物之一,謝玉璋從前見得熟了。那硯臺上磕壞了一個小角,還是她童年時淘氣的手筆。她一聽到這名字,就知道鄧九這方硯,必來自鄧淑妃。

她道:「原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已經跟鄧九郎談過了,想來他已經明白道理了。這便行了,請娘娘也別放在心上。你先別走,我怎好偏了娘娘的東西。瑞香、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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