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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華聽著含冬給他們講要嚴守宮規,漸覺心浮氣躁,便要往裡面走。
綠檀攔了一下,“殿下,這行刑的場面腌臢著呢,別衝撞了您……”
燕灼華吸了口氣,“誰下的令,誰就該觀刑。”這道理還是皇叔燕九重教給她的——想到此處,燕灼華心頭又添一層沉重。
侍女太監們潮水般避出一條路來,烏壓壓一片都跪了下去,偌大的園子裡鴉雀無聲。
唯有紅頭棍子打在人肉上,發出沉悶而駭人的響聲。
一下,兩下……那聲音鼓點般在燕灼華心裡響起。兩世為人,這還是燕灼華第一次下令殺人,更是她第一次觀刑。她掐緊了自己手心,那小太監臀部綻出的血紅色,佔據了她全部的視線。不能怕,不要暈,指甲深深嵌入肉裡,燕灼華抿緊嘴唇,直直盯著正在受刑的小太監——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宋元澈也付出血的代價!
☆、第14章 同行(改)
刑罰過後,燕灼華就大病了一場。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下令殺人;再加上長久以來對宋家圖謀的憂慮——兩下里湊在一處,當初落水時沒埋下的病因就爆發了。
燕灼華昏迷了整整三天,水米不進,藥石罔及。
原本為了給十七治傷而請來的神醫黑黑戈及,面對太后的淚眼相問,只是道:“殿下只是太過疲倦,思慮過重,過幾日自會醒來。”
話雖是這麼說,太后又豈會因為這樣一句話就安下心來?自然仍是窮盡辦法,為燕灼華求醫問藥。
宋元澈得知燕灼華昏迷的訊息時,正與府中清客對弈。他側首看了一眼右肩,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拜燕灼華所賜,他的右肩如今仍裹著繃帶,一動就鑽心地疼。
最後卻是一個從南安雲遊而來的僧人誦經喚醒了燕灼華。
燕灼華醒來的時候是三更天,她緩緩睜開眼睛,就見燈架上橘黃色的燭火躍動著,在長窗上投下忽高忽低的影子;而丹珠兒正伏在一旁的小榻上,睡得香甜。
她輕手輕腳走下樓去,誰都不曾驚動,到了竹樓外,就聽到一陣低低的誦經聲從慈寧宮的方向傳來,中間還有清脆而規律的木魚聲。
因著燕灼華這一病,身邊服侍的人也連著三日不曾好好休息,這會兒都疲乏極了。偌大的明華宮,竟只有她這個突然好轉的病人是醒著的。
燕灼華走到園子裡,深深嗅著夜風中薔薇花馥郁的香氣,只覺得渾身都舒展開了。她走動了片刻,正準備回去,卻看到園子東邊的花架旁,似乎站了一個黑影。她心裡一緊,還未做出反應,就見那黑影向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那黑影快速走出兩步,頓了一頓,卻又退了回去,再度隱入了花架的陰影中。
但是他走上前兩步時,高掛的羊角宮燈已經照亮了他的面容。
燕灼華認出是十七,微感驚訝,問道:“你怎麼這時候還在這裡?”
十七沒有回話,只是握著長·槍的手用力攥緊,指尖都微微泛青。
燕灼華倒沒覺得不安,她正要走過去說話,卻見丹珠兒舉著披風追了出來。
“殿下,您可算醒了!”丹珠兒揉了一下眼睛,“奴婢原本一直守著的,方才不知怎得就迷糊了一陣兒……”她有點羞愧得低下頭去,又為燕灼華繫上披風,“您才好了,可不能再有差池了。”
燕灼華等她繫好披風,探頭再看向花架,卻已經不見十七蹤影了。
“殿下,您在看什麼?奴婢是不是該派人去向太后娘娘回稟一下……”丹珠兒跟在她身後,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燕灼華淡聲道:“先知會母后身邊的廖姑姑吧——這個時辰去驚動母后也不好。”她轉身往竹樓走去,卻是越走越慢,最終停下來問了一句,“本殿方才看見有個人站在花架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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