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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灼華立起眉毛,盯緊了章詒和,臉上是山雨欲來的前兆,語氣卻還平靜,“若要復明,便如何?”明明是有話只管說的意思,硬是被她說出了“敢說治不好試試”的威脅感。
章詒和一咬牙,“內毒老臣敢解,外傷卻沒把握。不獨老臣,便是整個太醫院只怕也沒人……”
畢竟是眼睛這樣脆弱精妙的地方,一旦受了外傷失明,想要恢復談何容易。
燕灼華卻不管這些,森冷一笑,道:“太醫院沒人敢治?那還養著你們做甚。”
章詒和老臉一紅,只好道:“不過天下之大,妙手神醫自然有的。老臣記得宋相國府上,有位叫黑黑戈及的神醫,是先藥王的關門弟子……”他這下把燙手山芋拋到世家去了。長公主殿下要找麻煩,自然有世家與她頂著。
“黑黑戈及……”燕灼華眯起眼睛,記憶中宋府的確有過這個人。只說是宋元澈外出交遊時結識的朋友,卻是身份神秘。她嫁給宋元澈後,總共也沒見過這人幾次,亦不太記得前事了,“看來,要去宋府一趟了。”
夜已深,次日上午陪過母親與弟弟,燕灼華便親自去了宋府。
“公主殿下,咱們到了。”
轎子輕輕停下。丹珠兒輕快的聲音從窗外傳來。
燕灼華俯身下轎,抬首一望,不禁微微怔然。這後園中的一草一木,本本熟悉,觸目皆驚。正是春草初生的好時節,北迴雙雁在半空中盤旋,一切都與那個她初嫁入相府後的下午別無二致。
她緩緩走在這熟悉的小路上,身後明明跟滿了從人,卻好似獨行在孤寂荒漠中。
那一世的心情,那一世的故事,這世間唯有她一人知曉了。
“見過公主殿下。”前方紅廊下轉出那位她曾經無比熟悉的宋家三郎來,他微微笑著,狹長的雙眸夾住輝煌的夕陽,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神色,“公主殿下乍然造訪,繼之真是蓬蓽生輝。”他輕輕走上前兩步,將迎接的姿態做得禮節十足又不過於親近。
燕灼華收起回憶,用她面對外人時一貫的冷淡口吻道:“是麼?正廳那邊的管家攔著本殿不許進。本殿還當是得了你的命令。否則什麼樣的管家能有這樣大的膽魄?”說著停步側首看住宋元澈,不透露絲毫喜怒。
宋元澈仍是微笑著,彷彿只當這是玩笑話,臉上露出那種懇切真誠的神氣來,“繼之是定然不會令人攔著殿下的。公主殿下若是使人提前告知,繼之……”
“你要親迎三十里嗎?”燕灼華靜靜插了一句,看著他面不改色的樣子,心底將他此刻的樣子與前世的種種面貌比較著,想要知道他撒謊的時候是否向來如此鎮定。
宋元澈慢慢閉上了嘴巴。他向來熟知人心,這會兒卻對燕灼華的心思有些捉摸不定。若說這公主是惱了,卻分明神色平靜;若說她沒惱,卻又絕非素日對他的親近態度。因此他這會兒只是微微低頭笑著,彷彿在對一個鬧脾氣的小女孩,帶著淡淡的寵溺與俯視感。
燕灼華看著他的笑容,只覺心底發苦。上一世她那割捨不斷的情思,不正是從他這樣神秘又曖昧的態度上來的?外人從來都說是她痴戀,他躲避不及;卻不曾看到私底下,他如此這般的手段。她定定神,想起此來目的,單刀直入道:“貴府有名神醫叫黑黑戈及的,本殿這有個病人,要請他來看診。”她盯著露出了悟神色的宋元澈,下巴微微一揚,顯出幾分不自覺的倨傲來,“你說吧,要什麼條件才肯讓他出診?”
宋元澈臉上仍是微笑著,心頭有些惱火,這公主的神情言語簡直將他當做下人一般,難道她一開口,旁人都要順著她不成?卻也知道本家所圖甚大,如今還不到與她交惡之時,因此便按捺著,和氣說道:“公主殿下言重了。”
“你肯借人?”燕灼華挑挑眉毛,目光在書房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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