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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光。
他看起來與曾經的那個十七,完全不同了。
燕灼華心裡發潮,她輕而悠長地呼氣,讓那潮意散盡。明明這天早上,她和他還是相擁而起的;太陽還沒落山,卻就要說再見了。
就這樣送走了十七。
沒有不捨的擁抱,沒有感人的對白,連一個對視的眼神都沒有。
丹珠兒嘀咕道:“殿下的心思可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朱瑪爾沒有接話,她舉步走到獨自留在小花園內的燕灼華身邊,低聲稟告道:“殿下,宋家四公子……未亡。”
燕灼華心神從離別中收回來,她瞳孔微震,似笑似嘆,“真是……”
朱瑪爾又道:“那日下葬的墳墓裡,只有衣冠,不見屍首。奴婢查問了宋家在牢裡的奴僕們,打理過竹園的數人作證,竹園裡原本的確有兩名小廝的,一名是綠雪,另一名正是殿下所推測的火青……只是那火青從殿下住到宋府去開始,就不曾出現過了。”
宋元浪身邊的僕人綠雪,成了宋家老爺子宋長康身邊說一不二的小書童,這本身就是一個訊號。如果說宋元澈倚靠宋家,天下再難有旁人將他一夜逼死,那麼唯一還可能的敵人,就是同樣出自宋家的某位公子。
宋家長房荏弱,唯一能與宋元澈一爭高下的,只怕也只有這位體弱又詐死得脫的宋家四公子宋元浪了吧?
燕灼華沉思著。
朱瑪爾卻又說話了。她向來不同燕灼華談論私事,這次卻破例了。她淡淡道:“殿下送走十七公子是明智的。”
燕灼華挑眉,有些詫異她會提起這種事情。
“太后既然要為殿下招駙馬,想做殿下駙馬的人又頗為不少,那十七公子再留在大都,只怕就要很不自在了。”朱瑪爾顯然說得委婉,豈止是“不自在”,能否活下去都要打個問號。
燕灼華偏過頭去,避開朱瑪爾的視線,也避開了這個話題,她平靜道:“順著綠雪和火青這條線查下去,我要宋元浪主動來見我。”她頓了一下,自失一笑,喃喃道,“如果他和宋元澈當初的目的是一樣的,那麼早晚他都會找上我的。”
忙於追究宋家之事的燕灼華不會知道,十七在離開大都的路上遇到了一夥“熟人”。
當日南安墜崖時,竹林中殺將而來的那批人,為首的還是廖老三。
“三老頭,果真是公子!”青衣漢子躲在城外山頭,望著一列列走過的軍隊,騎在黑馬上的十七已經走得幾乎望不見了。
廖老三號令道:“走!夜裡找機會給公子遞個話!”那個燕狗公主總算放公子清淨了,不然在那一隊又一隊的御林軍環俟下,他真的無法接近公子。
大都,為長公主殿下選駙馬的盛事,可謂如火如荼起來。
石太后好似把她自先帝去後不便拿出來施展的交際玩樂手段攢了幾年,這會兒一股腦兒地傾瀉下來。大都的名媛貴婦,出入太后宮中,日夜不絕;如此三五日後,離大都近些的州郡高門,凡有適齡子弟的,也都進了城門。
半月光景不到,京城高檔點的客棧已經人滿為患,臨近金殿的房子更是租出了天價。饒是如此,仍有源源不斷的“適婚青年”從燕國的四面八方潮水般湧來。
燕灼華本人閉門謝客,對此事一言不發,連每日的晨醒昏定都稱病不去了。
這樣過了足足三個月,石太后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見過女兒一面,儘管燕灼華就住在與她一步之遙的地方。
“殿下,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丹珠兒嘟囔著,一邊研磨一邊探頭看燕灼華寫的字,手指一顫撩了自己一身墨汁。
卻見燕灼華在黑金紙上,用粗管狼毫寫了四個硃紅色的大字:謀朝篡位。
丹珠兒張大了嘴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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