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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浪又沉默了片刻,低聲道:“我小時候不懂事,偶有提起生父生母,母親總是鬱鬱不樂。養恩深重,我便不再提起生父生母。想來當初我生母不顧家裡阻攔,一意孤行跟了我生父,母親總也沒原諒這個妹妹。”
“只是到底是我的生身父母。我記得生母病逝前,曾有遺願,欲與我生父合葬。後來奶孃帶我來到南安,母親做主,將生母葬回姜家祖墳旁邊的園地。”
“如今我身在宋家,一舉一動,母親盡皆知曉。若不是殿下此來,我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一償生母心願。”
宋元浪說到此處,慢慢看向燕灼華,眼睛裡潤潤的。
燕灼華被他那眼神吸住了一瞬,竟有些不忍,她緩緩道:“所以,你是要我替你把生母與生父合葬?”
宋元浪望著她,輕聲道:“我生父葬在潁州良鄉鎮的宋園旁,是十一年前下的葬。他墳頭立了白色大理石的碑,石碑很高很大,很好認。”
燕灼華嘴唇翕動了一下,覺得似乎應該出言安慰,卻又並不是該她來安慰人的立場。
“殿下派人去一查便是。我生母則是葬在姜家祖墳旁的小園子裡,墳頭是何模樣——我也不曾見過。只是偷偷聽到母親派去的人回來是這麼說的。”宋元浪低下頭去,勉強一笑,很有些落寞的樣子。
燕灼華看著他,有一會兒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思考著。
“你的身世,宋元澈可知道?”
“不獨三哥,宋家長輩都是知情的。”宋元浪重又微笑起來,“便是服侍主人久一些的下人,也略知一二。”
“不過當年祖父做主,認我入族譜。那時候家裡發賣了一批老奴,也是母親擔心我被流言所傷。”
“三哥比我大兩個月,憑空多了個弟弟,怎麼會不知道我的來歷呢?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大都;而我留在南安,且又久病體弱。即便是他回南安,我養在這竹林裡,與他見面也不多。”宋元浪微微笑著,“沒能有個兄弟姐妹一起長大,也算是遺憾了。”
燕灼華略放鬆了些,這麼想來,這個宋家四郎只怕還沒有謝菀菀與宋元澈親密。
“你的請求說完了……”燕灼華打量著宋元浪,“可是你又怎麼知道我會答應呢?”
宋元浪望向燕灼華,微笑著沒有作答。
燕灼華問得更具體了些,“你覺得——你能給十七治好眼疾,我便會答應你的請求?”
她盯著宋元浪,語氣森冷起來,“今日初見,你就對本殿這麼瞭解?只怕此前你做了不少功課吧?”
言下之意是“你一介草民敢窺伺調查本公主,找死麼”。
宋元浪卻是望著燕灼華,下意識地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又有些驚訝。他笑道:“殿下誤會在下,誤會的深了。”
“哦?”燕灼華盯著他。他這會兒的笑容顯然更加激怒了她。
宋元浪收斂了笑容,垂眸想了一想,道:“在下有一點微末本事……”說了這一句,又沉默思索,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句,好以眼前這位尊貴的長公主殿下能夠理解的方式來表達。
“在下久病居靜,每當有人造訪,在下便喜歡觀察來訪者的動作,觀摩他們的表情,揣測他們的關係……”宋元浪看了燕灼華一眼,見她雖然陰著臉卻並沒有發怒,略放心了些,“等來訪者走了,我獨自品茶靜坐之時,常常會將白天見到的場景在心中反覆琢磨。”
“久而久之,在下便琢磨出一點門道。”
燕灼華冷臉以對,沒有出言打斷,卻顯然並未全信。
宋元浪只好詳細講來,好取信於人,“請恕草民僭越,以殿下與十七公子為例。”
“人的軀體以胸腹部最為柔軟重要。”宋元浪徐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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