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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目光一撞,燕灼華忽然怔了一怔,她有些迷茫地蹙起眉頭,輕輕道:“你……”
☆、第40章 吻痕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對視。
十七望入燕灼華眼中。她的眸子像子夜時分的夜,一望無邊的黑,一望無邊的靜謐。他緊張而忐忑地等待著,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燕灼華卻是徹底醉了。
她茫然地抬頭看著十七,心裡很奇怪地明白過來,這個人不是宋元澈。
那樣的眼神,是宋元澈不可能擁有的。
然後,喝下去的薄荷酒鋪天蓋地湧了上來,讓她軟軟趴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十七等待了許久,直到被她壓著的雙腿都漸漸失了知覺。終於,他輕輕喚道:“殿下?”聲音裡因為情·欲而起的喑啞還未完全退去。
他小心翼翼地坐起身來,試探著用手心攏住她背後的一縷烏髮,見她始終沒有反應,終於確定她已經睡著了。
他沉默了片刻,小心地將燕灼華抱起來,讓她舒服地躺到床上去;看到她赤著的雙足,想了一想,將一旁的薄被拉過來,為她蓋在身上。
皎潔的月光下,女孩醉酒後沉睡的面容安寧而又美好,原本蒼白的臉頰上也染了淡淡的紅暈;只細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未乾的淚水,隨著呼吸輕顫,呼應著月光般閃出水澤來。
十七坐在床邊,傾身凝視著她。他不自覺得歪著頭,看得很認真,像是要把她看到心裡去。
如水的月光一寸一寸挪入房中來,再過兩個時辰,天就該亮了。
綠檀在外面聽到許久沒有動靜,乍著膽子壓低聲音喚道:“十七公子?”
十七被驚醒般動了一下,這才從燕灼華面上挪開視線。
他垂下睫毛去,撿起被燕灼華拋到腳榻邊的腰帶,又輕手輕腳地將被她壓住一半的黑衣抽了出來;把自己穿戴好,掩去一身的吻痕與齒印。
這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燕灼華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只覺頭痛欲裂,口乾舌燥,記憶最後的節點就是她坐在軟榻上自酌自飲。
“我昨晚喝了多少酒?”燕灼華一邊揉著額角,一邊問綠檀。
綠檀說了個數,昨晚她來收拾案几時,見到也是嚇了一跳。
燕灼華聞言瞪大了眼睛,低頭看了看自己肚子,不敢相信自己能一次喝下那麼多——就是水也很難吧。這一低頭,腦袋裡又是一陣山崩地裂的疼。
燕灼華呻·吟著感嘆道:“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但是她的情緒已經不像昨日那般積鬱。
還有閒情打聽宋長康準備怎麼過六十大壽。
“筵席安排在水榭聽香?水榭聽香是什麼地方?”燕灼華問道。
丹珠兒是個包打聽,對這些瞭如指掌,侃侃而言道:“就是個依山傍水的亭子唄,前朝有個太子在那亭子旁邊又建了個園子,裡面種了天下有的各種牡丹花,這才出了名。宋家二老爺子把地兒定在水榭聽香,不是顯得他雅緻麼?”
燕灼華頭上還搭著溼帕子呢,聞言笑道:“你這妮子,這天下還有你不敢編排的人麼?”
“現跟前兒不就有一位麼?”丹珠兒笑嘻嘻的,“這位額上搭著白帕子,腰間繫著紅汗巾,只這身穿戴,奴婢便不敢編排。”
燕灼華被她逗得哭笑不得,轉而問她,“上次交給你的事兒辦得怎麼樣啦?”
丹珠兒笑道:“若不是查清楚了,奴婢怎麼敢來見殿下呢?”她便娓娓道來,“宋家這位四郎,據說並不是宋家的孩子。”
燕灼華聳然一驚,難道是宋二夫人跟別人生的孩子?這也太難以置信了吧!宋家會留一個與別人有染的女子做主婦麼?
丹珠兒見燕灼華的反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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