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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千衛之職,鄂國公倒是為本朝又培養了一位棟樑。”
修鴻哲自走到燕灼華面前之後,一直守著規矩垂著頭的;此刻聽了這話,才首次抬頭看了燕灼華一眼。他沉聲道:“多謝殿下褒獎。”
燕灼華端詳著他,起了拉攏之心,想了想問道:“你可娶親了?”
“尚未。”修鴻哲簡單答了一句,感覺到長公主殿下正盯著自己,忽然想起那與她同食同寢的十七來,繼而又想到放誕不羈的雲熙郡主,登時心中警鈴大作,忙又補充道:“屬下父親曾與八拜之交有兒女之約,待那家女兒及笄,屬下便會迎娶。”
燕灼華頗感興趣地挑起眉毛,笑問道:“是哪家女兒?”出嫁前,她給那女孩賜個封號,也算是一樁美事。
修鴻哲警惕起來,簡單道:“鄉野之人,說來殿下也不會知道的。”
燕灼華聽出點意思來,她本性是極為敏感的,此時倒不覺得惱怒,只覺好笑。她舒舒服服地坐在鞦韆上,一手輕輕攀著吊繩,將上半身的重量都歪在那一隻手臂上,整個人看起來既放鬆又閒適。她就以這樣隨意的姿態,將修鴻哲從頭到腳、又從下往上,仔仔細細盯著打量了個來回。
修鴻哲只覺得脖頸後的汗毛都倒立起來了。
燕灼華見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繃不住噗嗤笑了一聲,這才揮揮手道:“去吧……”
修鴻哲迅速行禮,拔腿就走,才走出兩步,就聽身後的長公主殿下懶洋洋喚了一聲“且慢”,頓時整個人就有些僵住了。
“這幾日留心宋元澈的動靜,到時候細細報與我聽。”燕灼華提起這人,方才臉上的笑意早已去得一乾二淨。
修鴻哲擦著脖頸後的冷汗大步走出西跨院,心裡慶幸,好在殿下這會兒惦記著宋家三郎。
綠檀等修鴻哲離開,才帶著兩個丫鬟上前,捧出絲帕,為燕灼華小心抹著額前沁出的薄汗,柔聲道:“殿下,日頭大了,外邊暑熱。咱們不如回屋吧?”
燕灼華離開秋千,走動著舒展了一下筋骨,感覺左足腳踝處的痠疼已經幾乎察覺不到了,知道自己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那麼再繼續留在南安,就沒有能搪塞母后的理由了。
她遇刺受傷的事情,還是沒能瞞過皇太后。雖然宋老爺子的意思,是不想讓皇太后知道此事的;但是燕灼華此次出行,身邊人手基本都是皇太后給備下的,哪裡能瞞得過呢?不但她遇刺受傷這事,便是她每日上了幾次藥,用了幾碗飯,傷勢如何了,都由專人每日記錄,用朝廷的六百里信差,一日一日得呈給皇太后。
燕灼華回到內室之時,還在想著該如何給母后寫信拖延時日,畢竟南安還有諸多事情未了:那夥賊人老窩在哪,又或者說宋元澈的大本營在哪;那個神秘的宋家四郎在哪;長房與二房疏於來往的原因又是什麼——明明隔牆而居,卻是互不走動。
她想著這些,走進內室,一眼瞥見十七還坐在軟榻上解著那串九連環。
燕灼華今早出去時,曾同他玩笑,要他解開那九連環;其實不過是誑他休息,好好養傷。她這趟出去,總有一個多時辰了,卻見他一動未動,連坐姿都同她離開前一模一樣。
這樣直挺挺得坐上一個時辰,便是腰背沒有受傷,只怕也難受的很。
燕灼華又氣又笑,徑直上前,食指點著他額頭,戳著他向後。
十七不敢反抗,還有點懵,便順著她的力道後仰,不知不覺就躺了下去。他疑惑道:“殿下?”手中還握著那九連環。
“你還知道我是殿下?”燕灼華笑罵道:“我要你乖乖呆在屋子裡,為的是什麼——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十七知道。”他一臉認真,將手中的九連環舉了起來,有些沮喪道:“解開這個。”
燕灼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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