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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院中本沒有秋千,只是她喜歡,宋家便令人連夜建了一架。她坐上鞦韆,愜意地蕩了兩小下,同他說笑,“比如什麼‘落花神劍’啦,什麼‘十七劍法’啦……”
她信口胡說,十七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燕灼華便住了口,頭倚在手臂上,靜靜得從下而上望著他的面容,半響嘆了口氣,忽然輕輕道:“你笑起來可真好看。”
比方才的亂花迷人更純粹,比此刻的落霞滿天更動人,比她見過的任何笑容都更惑人。
只是這樣的笑容,也不是她能一直擁有的。
等回了大都,母后是定然不許讓她這樣胡鬧的。
燕灼華想著,眉間染上淡淡的清愁,再者十七武藝這樣好,總將他困在自己身邊,也實在自私;等他以後話都學好了,世間諸事都明白了,只怕反倒會怨她呢。
十七小心問道:“殿下不開心麼?”
燕灼華見他關心,心情好了一些,掩飾道:“我想起了父皇。”她這本是藉口,話一出口,卻當真想起已故的元帝來,目光落在十七手中的匕首上,燕灼華輕聲道:“我給你講則故事吧,是當初父皇告訴我的。”
十七走到鞦韆旁,聽出她語氣中的緬懷之意,覺得自己心中也苦苦的。他溫聲道:“我聽著的。”
“父皇年少的時候曾經打過老虎。”燕灼華想起幼年記憶裡那個總是與苦藥的味道連在一起的父皇,想象著他也有過英姿勃發的少年時,“那時候平叛反賊,父皇身為太子,領軍疾行,中了埋伏,獨身流落荒野,深夜中與一隻吊眼金晶大白虎狹路相逢。那時候父皇身邊一個從人也沒有,手中也沒有旁的武器,唯一的依持便是……”她的目光落在十七手中漆黑的劍鞘上,“一柄匕首,長不過寸許。”
十七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
“老虎咬住了父皇的手臂。”燕灼華講到這裡,賣個關子,卻去問身邊眾人,“我父皇后來顯然活下來了——你們猜他是怎麼贏了那老虎?”
綠檀用團扇將口一掩,看了一眼還在沉默的十七,便笑道:“奴婢猜著,當是先皇武藝驚人。老虎咬住了先皇一隻手臂,先皇就用另一隻手臂將那老虎打死了。”
燕灼華只是笑,既不說是對,也不說是錯。
玉蝶大著膽子湊趣道:“奴婢猜,興許是保護先皇的大人們剛好趕到了——眾人一擁而上,將那惡老虎制服了。”
燕灼華仍是笑著不作表態。
綠檀便笑道:“奴婢等都是不靈光的。可惜丹珠兒不在,若那丫頭在這裡,只怕十個八個故事也是信手拈來的。”
燕灼華想到丹珠兒的“才氣”,也忍不住撲哧一笑,最終將目光落在了還沒說話的十七身上。
十七低著頭,有些出神地攥著手中的匕首,在燕灼華忍不住要揭曉謎底之前,忽然開口道:“若是我,就把手臂直伸入虎口,將匕首插入老虎腹中。”拼著送了一條手臂,也要殺了這老虎;否則連自身的性命也無法保住了。
燕灼華有些震驚地望著十七,半響,緩緩道:“不錯,父皇的確是拼著廢了一條手臂,也要將那老虎置之死地。”她繼而道:“好在父皇的護衛及時趕到,為父皇包紮治傷,將那條手臂救了下來。”
不入虎口,怎取虎命?
這便是她來南安的原因。
燕灼華神色凝重起來,她低下頭去,漫無目的得往前方花間一望,忽而皺起眉頭,盯著花叢中露出來的一角藍衫,冷聲道:“誰躲在那裡!”
花叢中一陣窸窣聲傳來。
綠檀上前一步,護在燕灼華側前方;原本守在院門口的兩列羽林軍也嚴陣以待,為首的兩名羽林軍已搶上花叢間,拔出佩刀,指向花間,喝道:“出來!”
十七雙唇微動,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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