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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連老哥都說公子下落不明,我已有十年不曾涉獵此間事,又有什麼法子呢?”說完,便拿眼睛瞅著彭虎。
彭虎壓低聲音道:“先前是下落不明的。”他聲音本就粗噶,此時刻意壓低,真如巨石碾過磨砂紙發出的聲響一般難聽,“如今卻是知道了。”
“哦?”宋長庚見彭虎與黑娘子齊齊盯住自己,感覺頗為詭異,皺著眉頭靜等下文。
卻聽彭虎繼續壓著嗓子道:“公子如今,就在老弟府中。”
宋長庚笑著搖頭,“我怎的不知?”顯然是不信的。
黑娘子卻道:“敢問祭酒,這番來南安的長公主殿下,是否曾遇刺落崖過?”
宋長庚臉色一肅,慢慢道:“是有這麼回事。”但是訊息封鎖的很緊,這黑娘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便是了。那日陪著燕狗落崖的,還有一名男子;崖底不是別處,正是當初先祖埋玉璽、公子習武藝的百隱林。”黑娘子繼續道:“我當時到處尋訪公子下落,遍尋不得,抱著萬一的想法,去了百隱林一趟,想著,興許公子重傷之後尋到故地去了。誰料正遇上廖老三,帶著數十人,正在搜查那燕狗與男子的下落。而那男子,正是公子。”
宋長庚已是坐直了身子,凝神細聽,滿目驚怔。
“我設計救了公子性命,卻也受了重傷無法上前相認。”黑娘子繼續道:“這幾日我又反覆前去確認,公子傷了眼睛,從前的事情也都不記得了——還、還給那燕狗做了……”她向來不含感情的聲音裡終於出現了一點波動。
彭虎睜大眼睛,含淚道:“所謂主辱臣死,老弟,如今正是你我二人甘為驅用之時!你這便與我個方便,讓我殺了那燕狗,救公子出來!”
“老哥,且莫情急。”宋長庚不似彭虎這般魯莽衝動,他皺著眉頭只是思索。他來之前還不知道燕灼華身邊有個玉奴叫十七,長得與自己孫子宋元澈如出一轍。畢竟這樣的事情,誰會講到他面上去呢?“長公主殿下身邊有個疑似男·寵的奴隸長得跟你孫子一樣一樣的……”——這種話,誰會對宋長庚說呢?
宋長庚自己的精力,也基本都放在皇太后與燕九重兩邊,對於那個起不了什麼風浪的長公主並不留心。是以竟是從彭虎與黑娘子口中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
彭虎見他沉默,瞪著他,越來越怒,忽然立起身來,一腳踢翻長凳,恨恨道:“好好好!你兒子孫子做了燕人的大官,你不願意跟著咱們幹這掉腦袋的事啦!”他將手中茶碗重重一放,“人各有志。只要你一句話,老哥絕不再來煩你!”說著胸膛兀自起伏不定。
宋長庚忙起身,拉住他手臂,溫言道:“老哥,你的脾氣還是這樣衝。章懷太子對我的恩情,我這一生都償還不盡的。如今公子有難,我又怎麼敢袖手旁觀呢?”
彭虎這才氣咻咻地坐回去,道:“我知道你是個有良心的,就只是脾氣太膩歪。這種事情,難道能像你做文章一樣,咬著筆頭子想起三五日再落筆麼?當機立斷才是緊要!”
宋長庚笑道:“老哥所言極是。”他沉吟道:“只是那長公主身邊,晝夜不離都有羽林軍護衛,便是我放你們入了宋府,只怕也難得手。”況且若真是在宋家出了事,那隻怕宋家便要落個滿門抄斬的下場。他便用個“拖”字訣,斟酌著道:“不如等我生辰那日,賓客既多,護衛也少——倒是有可趁之機。”
彭虎撓著擋住半張臉的絡腮鬍子,對宋長庚這個建議不是很滿意,卻也說不出什麼更好的主意來,揪著絡腮鬍子沉默了一息,粗聲粗氣道:“就照老弟說的辦。”
燕灼華對此卻是一無所知,只聽修鴻哲來彙報宋元澈動向時提了一嘴,知道宋長庚去了一趟永興茶樓。知道宋元澈接連幾日都住在白鷺書院之後,她還笑了笑,帶了點諷刺意味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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