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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原是沉默地聽丹珠兒發火,聞言眉心一跳,沉聲問道:“殿下怎麼了?”
綠檀拉著丹珠兒,笑著圓場,“你說得也太嚴重了,宋家二夫人哪裡敢給殿下受磋磨?想來她不常出去交際,言語有失也是有的,無心之過,何必追究。殿下不是將宋二夫人好好送出去了麼?殿下都沒話說,你倒義憤填膺起來——況且,你同十七公子講這些做什麼,也不是他的過錯……”
丹珠兒怒道:“殿下是沒話說,那不是礙著某人,有話不能說麼?殿下心裡窩火著呢,又不能明說,只能藉著蟬噪發了一通火。當初在大都酷暑,寢宮裡的蟬叫破天,我要去找內務司的人來粘蟬,殿下還說聽久了也算有趣,不用麻煩了——何曾發過一回火?”
綠檀心知肚明丹珠兒說的才是事實,只是這種話怎麼好直統統倒出來。她最知道丹珠兒脾氣上來便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秉性,急得要拿手去堵丹珠兒的嘴,生怕她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來。
丹珠兒一挺脖子躲開綠檀的手,瞪著十七,又道:“不就是因為宋家四郎能給某人治眼疾,殿下才要給他母親個體面麼?說句大不敬的話,便是對皇太后,殿下也沒這麼忍氣賠笑過!”
“我怎麼忍氣賠笑了?”一道淡漠的嗓音平平傳來,卻將三人都唬了一跳。
只見燕灼華扶著門框站在內室門內,身上穿著午休時換上的淡綠色軟紗衣裙,正靜靜地看著吵鬧的丹珠兒。
綠檀心頭一跳,方才她看時,殿下明明還睡著——也不知殿下何時醒來,又聽到了多少。
燕灼華緊了緊肩頭的披帛,看著丹珠兒,淡淡道:“說啊,我怎麼忍氣賠笑了?”
丹珠兒低頭,縮著肩膀不說話了。
“方才不是說得挺歡麼?”燕灼華勾起嘴角,眼中卻殊無笑意,“怎麼我一來,就成了鋸嘴葫蘆?”
丹珠兒悶悶道:“奴婢是心疼殿下……”
燕灼華被她氣樂了,吐著氣道:“你倒真還敢說。”
丹珠兒聽她話音和緩,挺機靈地歪頭瞅來,一對上那發冷的目光,頓時又老實了。
燕灼華看一眼擺在八仙桌上的空竹籃,淡淡道:“不是要你去剪薔薇麼?怎麼,如今連你綠檀姐姐的話都不聽了?”
丹珠兒忙拎起那竹籃,二話不敢說,一溜煙兒退下了。
燕灼華便看向十七,問道:“茶末帶回來了麼?”見他點頭,便指指綠檀,道:“去問問黑黑戈及。”
綠檀接了茶包,有些心驚,殿下竟是從一開始就是醒著的。她猶豫了一下,小聲道:“殿下,丹珠兒性子直爽,有時候說話思慮不周,您……”
燕灼華有些倦怠地點點頭。
綠檀便不再說話,自行退下。
燕灼華其實一直醒著。上午小姜氏來訪,懇求讓宋元浪靜養,她耐著性子解勸了一番,又拿前朝的南宮玉韜做例子。原本將小姜氏哄好了,誰知一聽她要去白鷺書院,那小姜氏又歪纏起來,說了些不堪入耳的昏話。
燕灼華的確壓了兩回火氣,一來看宋元浪的面子,畢竟還在用他給十七治眼疾;二來前面已經忍了半天,若是翻臉豈不全成無用功?忍是忍下來了,這火氣卻沒散出去。藉著蟬噪發作了一通,仍覺得怒火燒心,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也沒睡著。
丹珠兒在外面發火,她從一開始就聽得清楚,然而她出去大家都尷尬,便索性裝作不知,等丹珠兒說完也就算了。
誰知丹珠兒越說越不像樣子,連“忍氣賠笑”這種話都冒出來了,更不知下面還有什麼等著。燕灼華這才起身說了一句。
眼下外室只剩了她和十七兩人,在經過方才丹珠兒的發作後,倆人果然如燕灼華設想的那樣,面對面的……尷尬了。
那邊綠檀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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