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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去解剖房的路上,剛才那些畫面和言語還不停地在晏驕腦海中浮現。
不管何光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提審那位一早就病得起不來床的何夫人似乎勢在必行。
不知不覺已是正午,早起來濃如牛乳的寒霧竟悄然間散個乾淨,露出來一輪南方冬日裡少有的燦爛暖陽。
然而仵作房是那樣深,那樣黑,那樣冷,好像再有十個太陽也照不透。
宮仵作似乎很不喜歡跟女屍待在陰冷潮濕的仵作房內,直接迎接到了半路上,「大人,真有必要解剖嗎?」
在他看來,死因明確又沒有什麼體外傷,死者生前比較健康,並沒有任何潛伏的病狀,這不就是自己喝墮胎藥喝死的嗎?簡直造孽!
不管生前再漂亮,可如今擺在臺子上的只是一具已經發生了腐爛、腫脹的,面容扭曲變形的噁心女屍。
晏驕目不斜視的穿戴起魚皮手套和塗抹了桐油的罩衣,不假思索道:「自然。」
阿苗沖宮仵作做了個安心的手勢,「放心吧,師父心中有數。」
宮仵作乾巴巴的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解剖工作在一片死寂中展開。
真的像宮仵作說的那樣,何阮沒有任何明顯的外傷,而何阮本人生前也沒有任何隱瞞的病症,不太可能猝死,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似乎都在證明何阮是自己想不開,突然喝了墮胎藥自殺的。
宮仵作長長的鬆了口氣,才要說「我說什麼來著」時,卻見晏驕眼睛忽然一亮,「你們看這裡。」
話音未落,阿苗已經訓練有素的湊了過去,「胃,裡面東西的消化模樣跟咱們推測的死亡時間十分接近,剛吃完飯不到半個時辰的樣子,可以定下來了。」
宮仵作本來還有些期待,可聽了這個也不覺洩氣,「那又如何?不本來就知道她什麼時候死的嗎?」
已經簡單分析出幾種食物的晏驕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阿苗,把這些記下來,回頭去何家問問,跟當日供應的晚飯是否一致。」
阿苗脆生生應了。
晏驕從勘察箱內取出勺子,探入胃袋,舀出一勺又一勺散發著詭異惡臭的粘稠內容物。
「作為何家的小姐,何阮手頭肯定不可能常備墮胎藥,」晏驕甕聲甕氣道,「所以在她吃飯之前,藥應該就已經在身邊了。那麼矛盾點來了,」她刷的抬頭看向宮仵作和阿苗,幽幽道,「換做是你們馬上要進行一項極其疼痛可怕,甚至有可能危及性命的見不得人的行為,還會有這樣的心情吃的如此豐盛嗎?」
第98章
宮仵作認真思索片刻, 「臨死前不都」
晏驕直接翻了個白眼, 打斷道:「你說的那是斷頭飯, 可何阮知道自己要死嗎?」
莫說之前何阮一直在喝保胎藥,即便後來發生變故要墮胎, 可也絕不會希望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宮仵作一噎,臉上熱辣辣的, 搖了搖頭。
阿苗道:「師父,是何家有誰要害她嗎?既然如此, 莫非兇手也是何家人?」
因為宮仵作在場,到底不是自己人,晏驕就沒說話, 可心裡卻飛快的閃過無數推斷。
兇手不一定就是孩子的父親, 但後者肯定脫不了幹係。
因此即便兇手不是何家人,肯定也與他們有著某種極為密切的聯絡,不然怎麼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墮胎藥混進去呢?
這麼說來, 最大的可能性有兩種:
第一, 外面的熟人串通服侍何阮的身邊人送藥;
第二,何家內部某個與何阮有舊仇的人「趁她病要她命」, 既能達到目的, 又能順利轉移視線, 一箭雙鵰。
第一種可能範圍太廣, 還需要細細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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