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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也不像什麼好詞兒。
晏驕丟了個你懂我的眼神過去,小聲道:「你看吶,他平時在外面勾三搭四多帶勁吶,誰能想到還是一干師長眼中的乖寶寶?一位資深嫖客教書育人什麼的,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本身就非常可怕嗎?」
龐牧還沒說話,前面的草垛就停下了,扭過臉,面無表情道:「我聽見了。」
晏驕才要開口,右手邊的橋上就跑下來一個滿面風霜的男人,老遠就衝著臨泉喊道:「先生,先生留步!」
單看容貌和微微彎曲的脊背,來人似乎至少五十多歲了,可再看手腳、聽聲音,卻又覺得可能才三十歲上下。
他那漿洗地幾乎看不出本色的衣裳上至少有大大小小七、八個補丁,伸出來的雙手也滿是裂口、凍瘡,但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非常乾淨,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連指甲縫裡都瞧不見半點汙垢。
原本要上前攔人的齊遠朝後一擺手,微微搖了搖頭,決定靜觀其變。
說實在的,方才沒看清來人時,大家第一反應都是臨泉又在哪兒惹了桃花債,如今被債主打上門來了……
那人一路小跑到了臨泉跟前,先行了一禮,這才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同樣打著補丁的乾癟的錢袋,「先生,去年您借我的三兩銀子,如今總算湊齊了。」
臨泉的手還縮在暖袖裡,「哦,是老李啊,令愛可好了?」
老李聞言不禁露出一點喜色,用力點頭,「託先生的福,好了,都好了。」
說罷,又慚愧道:「當時說好了半年就還的,實在是,實在是……」
臨泉這才接過錢袋,將裡面的一小堆碎銀粒倒在掌心裡,「即便你半年想還,我也不在這裡。」
他又隨手撿了一粒碎銀丟回去,「小姑娘體弱,莫要疏忽了,還需要生調養才是,噥,這是壓歲錢。」
老李本能的接了,略一掂,約莫能有四五分銀子,不由十分惶恐,慚愧道:「使不得使不得,這哪裡能要。」
臨泉懶洋洋道:「我給杏兒的,與你何干?」
說著,也不理老李,逕自擦著他的肩膀過去了。
晏驕來了興致,緊走幾步趕上草垛問道:「哇,你那麼窮,竟然也借錢給人?他是誰呀?」
臨泉是真的對外物不在意,名下一窮二白沒有任何私產不說,書畫雙絕的本事也只有在他想攢錢四處遊蕩時才會凸顯作用,所以名揚天下的臨清先生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窮鬼一個。
「不知道,」臨泉漫不經心道,「萍州城的百姓,一個叫杏兒的小姑娘的爹吧。」
隨後趕上來的龐牧和晏驕一同詫異道:「不認識你還借人錢?萬一是騙子呢?」
「銀子在我手裡也沒什麼用,」臨泉懶懶散散的走著,壓根兒沒有當導遊的覺悟,半句對周邊景物的講解也沒有,「隨他去好了。」
眾人齊齊沉默。
良久,齊遠和晏驕異口同聲道:「借錢!」
臨泉頭也不回的丟出來兩個字,「滾蛋!」
新年的慶賀方式因地而異,像都城望燕臺就是煙火和廟會,邊城鎮遠府則是祭祀和軍歌,而萍州則是舞獅和河燈。
萍州的河流一年到頭就沒幾天結冰的,這兩天的雪勢頭固然驚人,但也只是中看不中用,落地沒一會兒就化成水,再給往來行人一踩,弄的地上滿是濕漉漉的黑泥。至於河中,也只是邊緣部分略有一點不易察覺的冰碴,嘩啦啦的流水聲依舊不停歇,而萍州城的百姓們便會在大年三十當日放河燈,祈求來年的好運。
臨泉好像終於記起來自己是個導遊,當即很不耐煩的朝烏泱泱的人群一指,「河,放燈。」
鍾維和田夫人本來就不大愛湊熱鬧,且年紀也大了,就跟嶽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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