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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驕氣的半晌說不出話來,「胡說八道!衛大人公正嚴明,處事最是細緻,絕不會冤枉一個人!」
她本想說好人,可一看到雷七那張涕淚橫流的臉,再想想私下他的所作所為,雖無大惡,可哪裡算個好人?
雷七被她罵的直縮脖子,也不敢分辨,只是訥訥點頭,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那大人,小人能走了嗎?」
「走個屁!」晏驕沒好氣的罵道,「大祿明令禁賭,你卻公然作此行徑,又猥褻婦女,少不得要吃幾個月的牢飯!」
雷七哭的更厲害了。
在他看來,官府就是虎狼窩,一旦進去了,誰知是幾個月還是幾年?萬一有人落井下石,直接把自己砍了可怎麼辦?他老雷家不就絕後了嗎?
一個大男人青天白日扯著嗓子哭嚎,實在不是什麼養眼的畫面,許倩給他噁心的夠嗆,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再哭試試?」
她最瞧不上這種人。
沒本事倒罷了,偏還不本分,又沒膽量做大案,專挑先天勢弱的女人下手。這只是說出來的,背地裡沒說的還不知有多少呢。
雷七活了二十多年,何曾見過這樣殺氣騰騰的女人?憋得夠嗆,臉都漲成豬肝色,可也不知想到什麼,突然又慫不啦嘰的問道:「小人,小人若是說了點兒什麼有用的線索,能,能算戴罪立功嗎?」
許倩下意識看向晏驕。
晏驕擺手示意她退到後面,跟宋亮一起兩金剛似的左右矗立,「說來聽聽。」
雷七還要討價還價,卻聽許倩兩片薄薄的嘴唇上下一碰,又急又利的道:「左右已是眼下這般田地,若是不說,只管吃牢飯去;若是說了,保不齊就……」
雷七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兒,果然不再遲疑。
「其實臘月二十那日,小人見過那個叫如意的媳婦……」
年前他在外頭輸的褲子都沒了,還是偷了另外一個賭徒的行李才不至於流落街頭,不免十分沮喪。
臘月二十二是雷老爹的忌日,雷七胡亂弄了兩樣祭品想去城外拜祭,結果意外發現一個身量豐滿的女人獨自行走,一顆色心登時蠢蠢欲動起來。
哪怕不能得手,這裡四下無人,便是狠狠摸幾把也帶勁啊!
雷七這麼想著,頓時就將拜祭的事跑到九霄雲外,躡手躡腳的跟蹤起來。
走了一段之後,他很快就發現對方正是曾叫家人毆打過自己的如意,不由立下決心,決定等會兒一定要狠狠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捏幾把。
誰知如意越走越遠,雷七也生出幾分疑惑:這娘們兒大清早的不在家幹活,卻一個人跑到這荒郊野嶺作甚麼?
莫非……是來會野漢子?
須知如意和她男人是出了名的好,誰知……雷七頓覺發現了大新聞,興奮得不得了,心想若他抓了這個把柄,日後這小娘們兒豈不是任自己揉扁搓圓?
不多時,路對面果然來了一輛小巧的青布騾車,雷七也確定裡頭有個男人在低聲說著什麼。緊接著,如意似乎遲疑了下,最終還是上了車。
雷七兩條腿哪裡追得上四條腿的?望著騾車後面捲起的煙塵捶胸頓足,懊惱的不行……
「小人幾天之後才聽說如意失蹤了,心想若是給衙門知道那日小人跟蹤過她,豈非頭號嫌犯?當真是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晏驕等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見了我們就跑。」
雷七用袖子抹了一把臉,「那能放小人走了嗎?」
「暫時不行,」晏驕乾脆道,「我們怎麼知道你不是病急亂投醫,胡編亂造的?」
雷七目瞪口呆,竟還委屈巴巴的,「你,你們欺負人!」
晏驕都給他氣笑了,「胡說八道什麼玩意兒?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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