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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渝等她們走了才出去。

她洗手的時候手機響了一聲，梁溫月給她發了一張照片過來。

&ldo;你以後洗澡換下的衣服摸一下口袋再丟洗衣機，兜裡有一張拍立得照片，還好我檢查了一下，不然要洗壞了。&rdo;

是那張小司給她拍的照片，她面無表情偏著頭望著鏡頭，拍得有些模糊，有些港風。

這張照片她的後面，正對著那個沙發和休息室門口。

她去季殊的辦公室時蘇鈺正在裡面匯報工作，她敲門進去的時候蘇鈺看了她一眼，打住了話頭。

季殊抬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只示意蘇鈺繼續說。

&ldo;……現在施寬的一些大粉已經在號召粉絲抵制電影了，形勢對我們很不利。還有，給祖國賀歲的短片已經剪輯好了，那邊渲染完中午會發給您過目。&rdo;

季殊恩了一聲。

蘇鈺說完了話，才轉過頭來看鐘渝，有些好笑地問：&ldo;為什麼這麼看著我？&rdo;

&ldo;沒有，就是突然覺得，蘇秘書的眼睛好漂亮啊。&rdo;鍾渝也笑著說，又問季殊：&ldo;季總，對嗎？&rdo;

季殊望著她，顯然不知道她要搞什麼鬼，但也沒有出聲阻止。

她既然cue到了季殊，蘇鈺自然也跟著她回頭看了季殊一眼，見對方沒有發表看法，又收回視線，禮貌地道了聲謝，&ldo;季總，我先出去了。&rdo;

&ldo;季總，昨天我都忘了，在棚裡的時候，小司用拍立得給我照了一張相，後面的掛鍾也拍進來了，正好是施寬在裡面換衣服那會。&rdo;鍾渝遞過自己的手機，&ldo;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還有，我在照片裡發現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休息室門口，捕捉到一個背影，不過有點模糊。&rdo;

季殊接過手機看了一眼，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抬頭看蘇鈺。

蘇鈺本來是打算走的，從聽到鍾渝的第一句話時，她就停下了腳步回頭。

&ldo;軍綠色風衣，昨天誰穿的這套啊？&rdo;鍾渝故意問。

季殊將視線投過來，蘇鈺的視線在空中與他相撞了。

昨天在棚內，只有她穿了一件軍綠色風衣。

鍾渝也望向她，&ldo;蘇秘書，是你吧？&rdo;

&ldo;我是穿了一件軍綠色的大衣，但我沒碰過你的手機，沒偷拍過。&rdo;蘇鈺說。

她的表情太鎮定的，連目光都沒有一絲閃躲，有那麼一瞬間，鍾渝都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了，覺得自己是不是冤枉了她。

&ldo;那你站在那難道只是看風景？&rdo;鍾渝逼問。

蘇鈺不再看她，而是隻對季殊解釋：&ldo;季總，照片都能p的。&rdo;

鍾渝笑了，&ldo;這可是拍立得，即拍即打的，我怎麼p？&rdo;

&ldo;我從雲霄創立初期就在了，甚至手上都還有雲霄的股份，我有必要這麼下作嗎？毀壞雲霄的名聲對我有什麼好處？&rdo;

鍾渝沒有指出她喜歡過季殊這件事，又說道：&ldo;微博上有人說我是季殊的女朋友，但我和季殊的關係，只有你知道。&rdo;

&ldo;誰說只有我知道？&rdo;蘇鈺脫口而出，&ldo;你們在影廳親熱的影片早就傳得全公司都是了。&rdo;

&ldo;蘇鈺！&rdo;季殊低聲喝止。

鍾渝微微一愣，整個人都有些懵了，&ldo;影片？&rdo;

蘇鈺抿唇。

&ldo;你錄的？&rdo;鍾渝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