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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了？&rdo;鍾渝問。

&ldo;因為季先生喝了酒，我不知道他會不會醉，如果他醉了的話，我把他接回來之後，可能需要您幫忙照顧一下。&rdo;他說完怕鍾渝拒絕，連忙又補充：&ldo;先生喝了酒是不讓別人碰的，我和家裡的阿姨都會被他轟出來。上一次他喝多了，在浴室睡了一晚上，重感冒了半個月才好。&rdo;

鍾渝笑了一下，&ldo;真的假的？以前沒發現他有這種毛病啊。&rdo;

&ldo;是和您離婚之後才這樣的。&rdo;司機謹慎又小心地說。

鍾渝愣了一下，他們結婚之後，季殊每次喝多了都是她照顧，確實從不假手他人。

鍾渝自嘲一笑，&ldo;難不成還要說這毛病是我慣出來的麼？&rdo;

司機沒敢再搭話。

&ldo;行吧，我在家等你們。&rdo;鍾渝說。

司機一聽她答應了，立刻鬆了口氣。

鍾渝在家也沒等多久，季殊就回來了。

而且他是自己一個人走進來的，沒有司機扶著，鍾渝以為他沒醉，收了手機就走過去說：&ldo;季總，您沒喝醉的話我就先回去了。&rdo;

季殊沒什麼反應，等她要換鞋的時候，他卻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低聲說：&ldo;別走。&rdo;

鍾渝回頭看他，這才發現他目光是有些潰散的。

&ldo;季殊？&rdo;鍾渝拿手在他面前揮了揮，&ldo;你喝醉了？&rdo;

季殊不悅地皺眉，&ldo;我沒醉。&rdo;

&ldo;那就是醉了。&rdo;鍾渝反手捉住他，&ldo;來吧，上樓上去，我幫你洗臉換衣服。&rdo;

季殊站著沒動，鍾渝扯了他一下，&ldo;快點，我還要回家呢。&rdo;

他又不知道鬧哪門子脾氣，忽然大力掙脫了她，手往身後一背躲著她，臉也往旁邊撇不看她。

&ldo;季殊？&rdo;

他不理人。

&ldo;好啦乖，上去洗臉睡覺啦。&rdo;鍾渝耐下性子哄他，跟哄小孩兒似的，&ldo;不難受嗎，喝那麼多，走。&rdo;她一邊說一邊去摸他的手，每每一碰到，他就會觸電似的甩開，不讓她拉。

&ldo;我要是扛得動你，我早就把你扛上樓了。&rdo;鍾渝說，&ldo;還是你也不想我碰你啊？要不我找阿姨來？&rdo;

季殊更生氣地甩開了她。

&ldo;好好好，不找阿姨，那我讓司機來？&rdo;鍾渝是瞧著他的臉色說話的，一看他臉色又沉了下去，連忙改口：&ldo;不要司機不要司機。&rdo;

她發現季殊喝醉之後雖然不怎麼說話，但是情緒幾乎全寫在了臉上，還是蠻好讀懂的。

&ldo;那你要誰？&rdo;鍾渝循循善誘地問。

季殊沒吭聲。

她緊盯著他的臉，小聲問：&ldo;找你喜歡的人來好不好？&rdo;

他這才神色微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偏過頭來看她。

&ldo;嗯？&rdo;鍾渝繼續問：&ldo;你喜歡誰？&rdo;

季殊又沒反應了。

&ldo;千琦？&rdo;

&ldo;……&rdo;

&ldo;姜瑾瑜？&rdo;

&ldo;……&rdo;

她又唸了幾個女人的名字，他都沒反應。

&ldo;還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