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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也因為徐西臨才會和那些同學混在一起,中間隔著這樣一層媒介,始終不親,對蔡敬的印象只限於“沉默寡言”,反而沒什麼顧忌。
竇尋尊重了醉鬼的意見,直白地開口問:“坐牢的滋味怎麼樣?”
“沒有想象的那麼苦,”蔡敬幾不可聞地低聲說。
老成懂事地把惱人的音樂關了,聽著蔡敬有些含混地說,“只是有時候會想,這輩子完了,揹著這十幾年,別想抬起頭來了。”
竇尋聽完認認真真地點了個頭,沒有勸慰:“嗯。”
“頭幾年想死。”蔡敬自顧自地說,“後來慫了,不敢。”
竇尋不管他聽得進去聽不進去,忠誠地履行著聽眾的職責:“大多數人都不敢,我也不敢。”
蔡敬突然一口氣呵出來,隨後淚如雨下。
“我不想活,”他說,“不敢死……”
竇尋心裡有根弦莫名被他撥動了,他忽然不著邊際地想,是不是大多數的痛苦,都可以用“不想做什麼,不敢不做什麼”來歸納呢?
就在這時,徐西臨回來了,他有些疲憊地在門口站著等,聽蔡敬哭、看竇尋發呆,等蔡敬哭聲漸弱,他才嘆了口氣走回來:“住哪?我送你。”
老成在一邊大著舌頭說:“我……我們店裡!”
“行,起來,走吧。”徐西臨說著,伸手拖蔡敬。
蔡敬比少年時代重了足有三四十斤,徐西臨這幾年又實在疏於鍛鍊,拖著個大號的蔡敬很費勁。
徐西臨把蔡敬拽起來,剛想說“幫我一把”,那蔡敬就爛泥一樣向他倒去,徐西臨被他砸得後退半步,正好絆在掉地上的一個麥克風上,當即往後倒去。
竇尋也不知怎麼反應那麼快,一把接住了他。
隨後,竇尋的身體猶如被喚醒了多年前的記憶,在理智尚未甦醒之前,他就下意識地摟緊了徐西臨。
手感變得陌生了,徐西臨不怎麼堅決地掙動了一下,竇尋死死地扣住他的腰不鬆手,感覺到徐西臨後心上傳來劇烈的心跳,像是要把肋骨洞穿,撞出一條血路來。
第57章 新年
老成趕緊大呼小叫地趕來幫忙,竇尋眼神微微一沉,到底鬆了手。
徐西臨尷尬得沒敢回頭,指揮著醉了一半的老成扛起醉死的蔡敬上車,這才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回頭問沉默的竇尋:“我送你一程還是你自己打車?”
竇尋夾起外套,退到安全距離以外,矜持地說:“都行。”
徐西臨卡了下殼,沒想到多年不見,竇尋居然學會了“隨和地讓你自己來兩難”。
徐西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太晚了,還是我送你吧。”
“都行”的竇尋先生欣然跟了上去。
竇尋的心從包房裡出來就一直在狂跳,猝不及防的接觸後,他觸碰徐西臨的渴望驟然被啟用了,並且呈幾何級迅速膨脹。
他看著徐西臨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想把自己的手覆上去,看著徐西臨坐累了,用手指捏自己的脖子,他就很想代勞。
竇尋還想用手背蹭他的臉,想把他肩頭翹起來的毛線按下去,想順著他微微弓起的脊背一路撫摸下去……他甚至想佔領徐西臨的浴室,把他私自亂換的沐浴液換成原來的、熟悉的味道。
竇尋覺得不是自己的錯覺,徐西臨對他不是無動於衷的。
他們倆把哭哭啼啼的蔡敬和哼哼唧唧的老成送到姥爺花店,恍然間發現,路線居然跟那天順路搭竇尋回酒店的那回重合了。
上一次,兩個人中間如隔堅冰,徐西臨一路恍恍惚惚地也沒跟他說兩句話。
但此時,那層冰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剩下了薄如窗紙的一層。
徐西臨偏頭看了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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