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ies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6節,過門,priest,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有一天被絆個跟頭,摔一嘴泥,嘗過那個味,才知道自己也沒比別人高明到哪去。”

“我絆了你那麼大的一個跟頭,你怎麼也沒找個更好的人?”徐西臨坐在餐廳的小凳子上,嘆了口氣,彎下腰,上身微微往前傾,拉住竇尋垂在一側的手,像當年艱難地說分開的時候那樣,來回按著竇尋手背上依舊突兀的指關節。

徐西臨問:“是因為都沒有我帥嗎?”

竇尋眼圈微紅。

竇俊梁當年說得很實在,什麼都變得很快,過去的這小十年裡,國家和銀行真的都會破產了,徐西臨也真的一夜赤貧、又一朝發達過。而他也再不會把“永遠”掛在嘴上,因為知道自己也會食言而肥。

凡人的肉體終會腐爛,靈魂也難以不朽,一個人會變成什麼樣,是連自己都無從預測的,或者被誘惑,或者被逼迫。蒲葦並不堅韌,磐石也終有轉移,山盟海誓這玩意再掛在嘴上,可能也只剩下說嘴打臉的作用。

那麼沒有保險和理賠、卻動輒讓人肝腸寸斷的感情,究竟可以憑什麼延續下去呢?

竇尋低聲說:“嗯,因為他們都沒有你帥。”

……約莫就是“笑飲砒霜”與“飛蛾撲火”的“我還愛你”吧?

徐西臨陪竇尋吃了一頓熱飯,說好了第二天早晨要趕飛機,還是磨磨蹭蹭地一直耗到了很晚,他給竇尋講了灰鸚鵡是怎麼成為鬧鬼宿舍裡的第八大鬼故事主角,以及宋連元是怎麼賣身成仁的傳奇故事,好像回到了當年徐家舊址的小起居室裡,兩個人各自佔著沙發的一邊,拉拉扯扯地搶一袋牛肉乾吃,一個禮拜只有週末才能見,每次話都多得不行,非得把嗓子說啞不可。

過了深夜十點,徐西臨再不走真不行了,這才只好告別。

“那我走了。”徐西臨拎起外套,對竇尋說。

竇尋的手指下意識地蜷縮了一下,好像想抓住點什麼,眼巴巴地看著他:“明天幾點飛?”

徐西臨:“八點。”

從他家那邊趕到機場開車得四十分鐘,六點多就得走。

竇尋吃力地修正自己過於濃烈的粘人和佔有慾,把“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的話在心裡過了兩三遍,強逼自己體貼,心不甘情不願地收起戀戀不捨,站起來送他出門。

徐西臨慢吞吞地把衣服穿好,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在門口一邊換鞋一邊磨蹭:“我弄不好得一兩個月都回不來,沒準能把夏天都躲過去,你……嗯……算了,回來再說吧,我走了,拜……”

竇尋還以為他幾天就回來,聽見“一兩個月”,立馬懵了。

什麼“我不送你”,見他孃的鬼去吧!不許走!

徐西臨“拜拜”倆字沒說完,就被竇尋不由分說地撲上來叼回去了。

他剛拉開的一個門縫被竇尋一巴掌按了回去:“我這離機場更近,你今天別走了。”

徐西臨:“我行李證件都在……”

竇尋:“明天早晨我回去給你拿。”

徐西臨被他突然撕破面具的變臉嚇了一跳,一時沒回過神來:“可是……”

竇尋不讓他說了,箍著他的腰把他拖了回來。

徐西臨:“鞋鞋鞋……”

竇尋不耐煩,在他嘴角親了一下:“我送你去機場。”

徐西臨:“……”

竇尋食髓知味,親一下沒過癮,緩緩地湊上去,試探什麼似的在他鼻尖上碰了幾下,生疏地給了自己無從傾注的溫柔一個外放的鍛鍊機會。

他靠過來的時候,徐西臨腦子裡突然一片空白,隨手一抓,正好抓住了一個扶手,扶手是下拉似的,順著他的手勁下去了,竇尋關門的臥室應聲而開。

徐西臨頓時靠了個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骸骨迷宮

[美]弗朗西斯卡·海格

火山口上的大腦基地

汪洋嘯

我從孃胎苟到飛昇

何必言深

最強軍寵:蜜愛狂妻

鵝黃米白

心理暗戰

顧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