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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尋:“大概吧。”
徐進女士那番話的字面意思是“讓他好好想想”,言外之意就是“不要無理取鬧”。
竇尋意氣和衝動過後,自己也承認,棄考行為純屬無理取鬧,留戀是一個原因,另外,他也未嘗沒有想在竇俊梁和祝小程面前博一點存在感的意思。
徐西臨坐了一會就忘了這是別人的床,恢復了他四處亂滾的習性,他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倒,莫名惆悵地說:“那你要是考上大學,是不是就得搬去學校,不能在咱們家裡住了?”
竇尋屋裡常年拉著窗簾,只開一盞瓦數不高的小檯燈,總是晨昏不辨的,滿屋的光亮捏在一起,總共不過一簇粗,從竇尋的角度看過去,這一簇光似乎全被徐西臨大包大攬地拽過去,窩藏進了眼睛裡。
他的眼睛似乎能聚光點火,竇尋胸口裡一陣燒得慌,險些將方才的冷靜一舉殲滅。
誰知徐西臨側過身來,又嘀咕了一句:“不過話說回來,你就算明年再考,咱倆大概也考不到一個學校,明年還是得分開。”
小小的火花陡然滅了。
竇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發了一會呆,心裡忽然醍醐灌頂地明白過來,自己並不是留戀乏善可陳的高中生活,他留戀的是徐西臨。
第19章 成長
一個星期以後,竇尋如老師和家長的願,老老實實地收拾起准考證,走進了這一年的高考考場。
六中是高考考點,整個學校跟著提前半天開始放假,杜阿姨火力全開地進入神經病狀態,絮叨成了一柄重機槍,冷的不讓吃,燙的不讓吃,連外婆的心肝寶貝狗豆豆隨便叫了兩聲,都慘遭胖揍。
考試前一天傍晚,杜阿姨還特意神神叨叨地出了一趟門,回來拿了個黃色的紙符,讓竇尋壓在枕頭底下,聲稱是坐了半個小時的車,特地在廟裡求的。
徐西臨想了想,納悶說:“我聽說那邊又叫‘紅娘廟’,別人去都是求姻緣的。阿姨,您進錯服務視窗了吧?”
徐西臨因為嘴欠,也捱了揍,揍他的工具跟虐打豆豆的是同一根掃把棒……並且被要求站在門口唸十聲“阿彌陀佛”。
徐西臨搖頭晃腦地把“阿彌陀佛”念出了“一條大河”的調調,竇尋就蹲在樓梯上看著他笑,一不留神被徐西臨發現了,於是縱身撲上去打鬧。
杜阿姨出來大驚小怪地叫:“哎呀,不要鬧不要鬧!小臨!你注意點!別碰了他的手!”
竇尋有一身“惰性癢癢肉”,和惰性氣體一樣,只能在特殊的極端條件下才能發生化學反應——比如全世界只有徐西臨一個人咯吱他才會癢。
徐西臨的體溫偏高,尤其夏天,像只人形火爐,短袖的t恤下面露出的兩條胳胳膊如同兩條棍狀的暖手寶,隔老遠都能感覺到上面輻射出的熱量,它們所向披靡地穿透竇尋身上單薄的襯衫,烙在他的腰上。
竇尋滿臉通紅地縮成了一團,邊躲邊往樓上跑,徐西臨遇弱則強,乘勝追擊,兩個人一路絆手絆腳地從樓下鬧到了樓上,最後,徐西臨把竇尋按在沙發上:“還笑不笑了?”
竇尋被他揉得頭髮亂成一團,有點喘不上氣來,艱難地抓著徐西臨作怪的手,手心裡都是汗。
徐西臨抬腿壓在他身上,忽然覺得這姿勢跟電視劇裡一些鏡頭很像,於是不過腦子地獰笑一聲:“哼哼,小娘子,這回叫破嗓子也沒人救你了,乖乖地從了本大爺,以後給你吃香喝辣!”
竇尋:“……”
徐西臨跟他面面相覷了片刻,突然從竇尋的表情中,後知後覺地得知了這臺詞和姿勢有點尷尬。
距離那天在月半彎的意外接觸已經過了一個星期,時過境遷,足夠徐西臨把這事揭過去了,但是顯然,竇尋揭不過去,那股近乎曖昧的尷尬時常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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