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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西臨開學軍訓開始,竇尋就無時無刻不被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催,他到現在都記得,當時徐西臨時而不接他電話,剛回家的一瞬間,甚至帶給竇尋某種陌生感,竇尋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有根非常細的線,表面上看是牽在一起的,以後會越來越長、越拉越細,到最後終於會斷,他就再也看不見那個人走到哪了。
現在他還在上學,還勉強算個“孩子”,腆著臉不明不白地住在徐家也沒什麼,三年……兩年半以後畢業了怎麼說呢?
有一天徐西臨煩了他,再也沒法忍受他了呢?
誰能忍受一輩子偷偷摸摸的?
這些事竇尋以前沒想過,他只會下意識地拖著、霸著徐西臨,像守財奴不依不饒地守著他的金磚。
等到天色將晚,竇尋聽見徐西臨那邊門響,知道他要去老年活動中心接外婆,還會順便買點東西,就站在窗邊看,看見徐西臨出了院門,才離開自己的房間,結果在起居室裡看見徐西臨放在那裡的藥片。
徐西臨把外婆接回來就去做了晚飯,他現在已經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做完一頓味道一般的家常小菜了。
徐外婆奇怪地問:“小尋哪能不來吃飯啊?”
“哦,他……”徐西臨頓了頓,“中午在外面吃烤串吃壞了。”
外婆聽了就要站起來:“我去看看。”
“您別動,別動,我去。”徐西臨趕緊把她按坐下,想了想,又盛了碗小米粥端上了樓。
這回竇尋沒用他砸門,敲兩下就開了。
徐西臨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把粥往前一遞:“喝點?”
竇尋沉默了一會,終於側身讓他進來了。
徐西臨瞥了一眼已經空了的藥盒子,找了個地方坐下,兩人誰也沒吭聲,直到竇尋把空碗輕輕地放在一邊,徐西臨才回過神來,脫口說:“我沒那個意思。”
“沒哪個意思?”竇尋問,“沒有證明你不是同性戀的意思,還是沒有要和我撇清關係的意思?”
徐西臨卡了一下殼,到了這會,他已經知道竇尋跟他冷戰了一下午是因為什麼,本想把那件事心照不宣地揭過,誰知竇尋還給他來了個刨根問底。
徐西臨壓低了聲音:“那你還想怎麼樣?昭告天下嗎?”
竇尋額角青筋微微暴起,不吭聲。
徐西臨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些:“胃還疼嗎?你說你這是跟誰置氣?”
竇尋冷冷地說:“你遞到我手裡的東西,我誰也不給,誰碰一下,我就剁了誰的手。”
徐西臨:“……”
他疲憊地按了按額角,感覺竇尋的中二癌可能已經擴散了。他一下一下地掐著自己的手指關節,數著呼吸,一直數到了十,徐西臨才感覺自己的呼吸平和了些,他站起來走到竇尋身邊,伸手端起竇尋的下巴,揉了揉他鐵青的雙頰:“咱們勢單力薄的時候,不管做什麼,總要有些避諱,但是不會總這樣的,等有一天,我強大了,有話語權,想做什麼不用趁放假在學生宿舍裡偷偷摸摸地來的時候,誰還能開除你?到時候就再也不用顧忌別人說什麼了,對不對?”
竇尋向來知道徐西臨說得比唱得都好聽,不肯聽他那套,很光棍地說:“開就開,大不了回去重新考,換一個學校接著上,全中國就一所大學嗎?”
對於竇尋來說,他所有的成功都來得太容易了,隨便就能上最好的大學,隨便就能拿獎學金,隨便就能出國留學——只要他想去。來的太容易,他就一點也不知道珍惜。
徐西臨無言以對,心想:“哄吧,不然怎麼辦?“
他就低頭抵著竇尋的額頭,在竇尋的鼻尖上輕輕親了一下:“好,你說得對——還要粥嗎?我再給你盛一碗?”
當年竇俊梁把竇尋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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