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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以馬刀長槊的騎兵方陣;兵戈林立,寒光閃爍,狀若長龍的步軍方陣;由巨型弩機、八牛床子弩和數百弓箭手組成的強弩方陣。
三大軍陣之間,隔著一條寬廣的通道,露出一張張英氣勃勃的面孔,他們每個人的連上去,似乎還保留著浴血的征塵,洋溢著橫掃千軍的豪情;至於諸如霹靂車、武鋼車、拒馬槍等重型軍械,也已全數就位,一層疊著一層。
孤零零的點將臺上,蕭長陵一身戎裝,目光寒冽似刀,雙手拄著自己那柄黑沉沉的“承影”古劍,身形挺拔偉岸,傲然地立於高臺頂端,巋然不動,任憑初秋的涼風,吹捲過他堅毅的臉龐;此時此刻,身為大周秦王,十二萬靖北軍統帥的他,早已除去了束冠,一頭黑髮隨意盤起,換上了行軍時的裝束:
一身高貴的戰甲。
一襲飄逸的風氅。
昔日的白衣勝雪,如今襯在他的寒甲之下,雄毅風骨一覽無餘。
蕭長陵的戎裝,紋著炎徽印記,肩甲鑄以流雲火焰,一襲戰袍,皓然凝霜雪;鐵盔綴以白羽,垂於腦後。翎盔銀甲,配上須臾不離的長劍,愈加顯示出這位靖北之主英武挺拔的身姿;而他那凌厲的眉目,寒峻的面龐,加之他傲岸不群的神情,愈加顯示出他作為十二萬雄師執掌之人的不怒自威與赫赫風采。
這個時候的蕭長陵,不再是當日那個在浣花溪的月色下,與佳人卿卿我我的白衣少年,也不是那日身在皇宮之中,倔強直視天下至尊的清貴皇子;此刻的他,或者說,此刻他的身份,不是少年,也不是皇子,而是一支大軍的統帥,是十二萬健兒的主宰,是威懾群雄的秦王!
初秋瑟瑟的風,打著美妙的節拍,吹過蕭長陵清俊的臉龐,吹過他的白衣戰甲;秋陽下,他那沉靜如冰湖的面容,彷彿籠罩上了一層如迷夢般的光華,越發顯得英姿如仙,遺世絕塵。他,是這般出眾,又是這般令人心折,面對這樣的一位男子,莫說是春心蕩漾的少女,即便是男子,也會甘願拜服於此人俊秀的光芒之下。
立在點將臺上,蕭長陵居高臨下,緊緊地拄著承影漆黑的劍柄,凝神舉目遠眺,眼神愈發深邃,打量著營中披甲持刃的靖北將士;那雙敏銳沉穩,如雄鷹般明亮寒肅的瞳眸,從每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陽光下的他們,鐫刻在蕭長陵的眸底深處,都是那樣金光閃耀,熠熠生輝。
這是大周的靖北軍,更是隸屬於他一個人的靖北軍;作為一位舉世公認的統帥,蕭長陵堅信,終有一日,自己會帶領這支虎狼之師,縱橫馳騁,北上踏平柔然王庭,南下碾碎南朝江防,打下一個大一統的江山……那時,天下再無戰亂,百姓安居樂業,而他的靖北軍,或許會化作冢中枯骨,亦或許,會成為鎮國支柱,坐擁百萬雄兵,叱吒九州。
天下混戰,四海沸騰,蕭長陵,靖北軍,註定要肩負起掃除亂象的使命;即使有朝一日,靖北軍就算滅亡,也要倒在衝鋒的路上,生而瀟灑,死亦壯烈!
校場曠寂,西風驟起,四下旌旆翻卷,唯有天畔斷雁孤鴻,幽幽哀鳴之聲,不絕於耳,恰似胡笳陣陣。
忽然,伴隨著一陣剛健的鐵靴聲,黑盔黑甲的大將胡錕,疾步登上高臺;只見,這位被秦王殿下倚為心腹,且在靖北軍中威名赫赫的北大營猛將,除了腰間懸佩的那柄佩刀,手上還提著一柄嶄新的軍刀,一看就是一把剛剛打造好的制式佩刀。
“噗通!”
胡錕單膝跪地,雙手奉上軍刀,呈遞到蕭長陵面前。
“啟稟大王,此乃軍械司新打製的第一批靖北軍刀,請大王檢驗。”
“好,讓孤看看。”蕭長陵面色不變,只是重新將承影佩在腰畔,接過胡錕手中的刀。
卻見,這柄刀的質地,可謂獨樹一幟;刀長三尺,外附金鐵刀鞘,鋒刃深藏鞘中,刀柄雪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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