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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森根本沒想過這個,一臉不以為然。陸惟真卻深深遲疑了:「是哦……」
於是三人又琢磨別的行當。只不過,陸惟真只有三個月工作經驗,對別的職業知道也不多。許嘉來能想到的,不是鋼管舞,就是夜店駐場、夜店保安、賣酒女郎;高森冥思苦想出來的,則是快遞員、碼頭卸貨工、司機、打手……
陳弦松聽著三人越說越不像話,眉頭輕輕皺起。
在他看來,柔弱、內向還聰穎的陸惟真,還就適合坐在辦公室裡,舒舒服服,斯斯文文,白白淨淨。不必日曬雨淋,不必嘗遍艱辛。那才是她這樣的女孩,該過的日子。他也聽出來了,陸惟真這兩個好朋友,一個莽撞沒腦子,一個老實沒腦子。
他們的學歷和社會地位也遠不如陸惟真。她卻坐在街頭,穿著拖鞋和他們喝啤酒,一起胡天胡地胡說八道。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的性子,果然天真純善。
最後,三人各喝了七八瓶啤酒,許嘉來拖著高森走了。陸惟真有點暈,拎著打包的一份辣椒牛肉炒米麵和一瓶啤酒,往家裡晃——他們以為她還要加宵夜。
走到一段樹蔭深深清靜無人的小路時,陸惟真喊了句:「泠泠七絃上,泠泠七絃上……出來。」
很快,身後多了道高大的影子。陸惟真望著地上的影子,咧嘴笑,她酒意上頭,沒轉身,把手裡塑膠袋往後一丟。
他一把接住,手穩得像神仙。
「給你帶的,難為你看著我們吃喝那麼久。」陸惟真說。
陳弦松:「……謝謝。」
「不客氣。」陸惟真搖頭晃腦地說,「我也是……熟悉一下,將來萬一去送外賣,服務要到位啊。」
開始說胡話了。陳弦松看著她晃悠悠的身體,看了看前後無人,走上前,低聲問:「用不用我扶你回去?」
陸惟真拼命搖頭,轉頭看見是他,一下子瞪大眼睛:「你快躲起來!怎麼出來了!我是誘餌啊!你怎麼可以靠這麼近!」說完把他往後推。
陳弦松哪裡會被她推動?任她使勁推了幾下,跟撓癢似的,看著她大驚失色的模樣,他終於忍不住低聲笑了。
陸惟真一呆。
星空之下,樹蔭連蔭。高大挺拔的男子,低頭看著她,眉鬢如裁、鼻樑高挺,黑衣黑褲,劍藏腰間,那赫然是一張宛如古代俠士的臉,卻偏偏同她站在21世紀的湘城街頭。他的唇畔泛起淡淡的笑,與之前任何一個奚落的、冷酷的、自嘲的笑容都不同。此時的他,溫暖、散漫而不設防。
天地蒼蒼,星河變幻。陸惟真覺得自己大概永遠也忘不了,捉妖師站在樹下對她笑的這一幕了。
於是陸惟真嚴肅地對他說:「你長這麼帥,身材更好,人品也好,牙齒還白,怎麼就是個捉妖師呢?」
陳弦松臉上的笑慢慢收了。
「回家去!不要再在路上晃!」他說完很快就走不見了。
陸惟真晃晃腦袋,嗨,氣性還挺大。
接下來的幾天,陸惟真的日子照常過。上班、下班、偶爾和許嘉來高森出來搓一頓,回家睡覺。起初一兩天,陳弦松還會出來接受她的投餵,後來就給她發簡訊說不要再叫他,他估計著那妖怪該行動了。
於是陸惟真已經有三天,沒有見過陳弦鬆了。倘若不是知道他在暗處跟隨,這個人就像蒸發了一樣。
提到向月恆,陸惟真也有自己的思考。
儘管警方拿到了一堆證明,說明那天警局的向月恆,不是壁虎男。但是,對於一個從17樓掉下去都沒死、會飛的妖怪來說,陸惟真覺得監控啊、不在場證明什麼的,都不是什麼事兒。
而且警方認定了陸惟真胡說八道,所以也沒有去調取餐廳監控。
只是,陸惟真後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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