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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宋兒不覺,話語已然有些發抖,「好…我隨你回大帳…等…等他。」
暮色深沉,營地裡起了燈火。帳子裡,博金河來回踱著步子。芷秋進出,添了兩趟茶。凌宋兒卻再坐不住了,「我去軍營大門口等。」說著一把起了身,往帳子外頭去。
博金河也跟了出來,他得幫赫爾真看著人。
方才走來軍營大門口,凌宋兒便聽到遠遠的馬蹄聲。外頭無光,卻是站哨的兵士從哨塔上下來,見著博金河道,「該是那多和赫爾真回了!」
凌宋兒聽得急著小跑出去,身後方才有兵士提著燈籠來引路。她走得不快,腳上還有傷,歪歪斜斜。見那襲身影在馬上,似是捂著胸口的,她心頭一緊。
馬停了。蒙哥兒從馬上下來,這才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樣…他本以為要在屍海之中與她相見,不想她還好好立在眼前,不覺欣喜起來…
可她白麵染泥,衣衫不淨。比得在汗營的時候更加清瘦了。只男裝打扮,明明多了幾分英氣,他卻心疼難耐。捂著胸前刀傷,走到她面前,將人一把攬進懷裡。
凌宋兒只聞見些許血腥,被他扣在懷裡動彈不得,只好小聲問,「我聞見血氣了,你是不是受傷了?」
他聲音沙啞,透著幾分虛弱,「無事。」說罷,才將她放了開來。
那多一旁小聲作勸,「赫爾真還是趕緊回大帳,我去找軍醫。」
凌宋兒方才察覺到些許不對,這一身血腥氣,他的聲音,那多說的話,都指著他該是傷了。可他是一軍主帥,若是受了傷傳了出去,定是會影響士氣。她只走來一側,捂著他手臂打算扶著的。手卻被他拉著扣入掌心。
她抬眸想看看他的面色,借著微弱燈火,卻見他垂眸下來,眉間還擰著,嘴角卻有一絲笑意。「還好…」
一旁兵士們見得他回來,只聲聲喊著「赫爾真」。他一一點頭作答,快步拉著她進了營帳。只帳簾方才落下,凌宋兒只覺他拉著自己的手,忽的失了力道。他腳步踉蹌,尋著一旁大箱扶著才穩住了。她忙去扶著。
帳子裡燈火明亮,她這才望見他胸前趟著的那一片血跡…「怎…怎麼這麼多的血?」她忽覺心口發麻,臉上手上都失了知覺似的。
博金河也跟進來了帳子,見得他受傷,忙搭了把手,將他扶著坐去了屏風之後的床榻上。卻聽他低聲喊了聲,「水…」
凌宋兒端著方才茶碗,給他送了水進來。這才看得清楚,他嘴唇早已失了血色。端著那茶碗咕咚數口,一飲而盡。她伸手輕碰他胸前,那道口子頗深,還在滲著血。他方才可是連盔甲都沒穿的?
她指尖染血,卻忽的被他一把擒住,「你別看了,出去。」
「……你還讓我出去作什麼?」她聲音發抖。蒙哥兒見她眼眶晶瑩,更是難忍。只對一旁博金河道,「軍醫馬上來療傷。你且帶她出去,安頓好。」他說完咳嗽。凌宋兒還要扶著,卻被博金河拉了拉。
「公主,這裡是軍營。赫爾真下的是軍令。公主就莫要讓博金河為難了。」
凌宋兒顫顫巍巍起身,再看他一眼。他卻目光閃躲,望去屏風前,對博金河又道,「今晚之事不可聲張,明日一早我們重新再議。」
博金河點頭,護著凌宋兒出去。便見得那多引著軍醫進來。凌宋兒只被博金河安頓在了旁邊帳子裡,「公主今夜就在此歇息吧。赫爾真該是不想讓公主憂心。只等他好些,公主再去看他也不遲。」
凌宋兒落寞,恍恍惚惚坐去床榻上。芷秋才跟了進來,「主兒,先洗漱吧。我找了乾淨的鞋襪來,一會兒腳上還得上藥。」
她只覺身上了無力氣,淡淡回話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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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裡,軍醫恩和給蒙哥兒止血包紮,處理好了傷口,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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