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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爾一把將阿託雅橫抱了起來,便尋著馬車停著的地方去。出門卻見得合別哥聽得奈慶的聲音,尋了過來。問著他,「怎麼回事?」
「塔勒不能呆了。你去將公主帶來馬車。我們現在就得走。」
凌宋兒方才眯了一會兒神,便聽得帳子外頭的奈慶的聲音。直喊著:「郡主出了事。」她心裡暗自忖度,半坐了起來,忙讓輕鶴去打聽,出了什麼事情。
輕鶴方才出門,卻見合別哥趕了過來。她便尋著他問,「外頭說,依吉怎麼了?」
合別哥沒回話,繞開輕鶴進來帳子裡,見得凌宋兒還在塌上,沒顧得上許多,一把衝去床邊,拉著凌宋兒的手腕兒起了身。「公主,得要走了。」
輕鶴忙來攔著他眼前,「你想做什麼?」
「我們在塔勒呆著好好的。」
合別哥擰著眉頭望著她:「出事了。你們都得跟我走。」
「在塔勒,無人能護你們周全。」
輕鶴卻道,「赫爾真就要來了,我們就在塔勒等他。哪兒也不去。」
合別哥沒再多說一字,一把將輕鶴扛上肩頭。又一手拉著凌宋兒。「走。」
凌宋兒身子重,不敢跟他擰著來。輕鶴卻在肩頭鬧得不停。「你混蛋你放我下來。」落落直扶著主子,喊著,「能不能慢點兒,我家公主走不快的。」
合別哥只儘量顧著,拉著幾人來了馬車邊上。先將輕鶴一把扔上了馬車。方才對凌宋兒拱手一拜,「公主,請上車。」
凌宋兒這才見得身後,塔勒親兵已經要追了過來。前面達達爾架著馬車已經沖了出去。揚起一地塵土。她卻想僵持著,「達達爾他到底給你了什麼好處?」
合別哥知道她在故意拖延,手中長劍出鞘,直架在了凌宋兒脖子上。「請公主上車。」
凌宋兒無法,只得由得落落扶著,上了馬車。合別哥直將車門一關,也跟著達達爾的馬車後頭駛了出去。
馬車整日未停,入夜過了關山,只趁著黎明在山下稍作休息,便又開始前行。凌宋兒顛簸得直不起腰來,後來,依次靠在落落和輕鶴身上,方才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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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月半滿月,塔勒營地裡確哀嚎一片。
依吉早被人抬進了帳子。耶柔親手給女兒合上了眼,又幫她擦著身上的血漬。早就泣不成聲。
塔勒汗捶胸,聲音幾近沙啞,「自幼你便放任著她,吃食用度,沒得一樣虧待。選夫婿也全由得她,這下可好?這是什麼夫婿,你可是看清楚了?女兒啊!」
二老帳子裡頭哭著,僕子們帳子外頭哭著。卻有親兵來報,被擋著帳子外頭。「大汗,不好了。赫爾真…帶著汗營的兵馬殺來了。」
塔勒汗這才收了淚水。圓椅上站了起來,「他如今來了,我也沒得人能交給他。」
說著出去了帳子,直對那報信的親兵道,「你只叫五千弟兄,與我去營帳之外,卸了盔甲,點上火把。我們與汗營本就不是仇敵,不會兵刃相見。讓軍營裡嗓子最大的弟兄站在佇列前方。喊給赫爾真聽,塔勒兄弟卸了軍裝,不帶兵器,且想與赫爾真一道,救回公主,討伐達達爾不仁不義。」
報信的親兵只去照辦,塔勒自己也舉著火把走去了親兵陣前。
草原三月夜裡的風有些涼,塔勒豎著火把逆著風的方向望了過去。大軍黑壓壓一片,與以往不同,赫爾真大軍明明該是銀色盔甲,如今卻全染了墨色,遠遠望去,如同鬼魅大軍,從地獄中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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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沿著河流行了三日,繞過蘇佈德卻停在了一處部族前。凌宋兒自車窗裡,見得達達爾先下了車,行去了部族裡頭。部族的大門形狀詭異,幾分陰森森的味道。仔細看來,才發現門是用魚骨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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