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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只喊了停車。
馬車徐徐停下,將領繞來,讓車夫開啟了車門,望向門裡,「公主,可是有什麼吩咐?」
凌宋兒只捂著小腹,「我身子不舒服,該是走不了那麼遠的路了。還是回去北平先歇著,等過幾日胎氣穩些,再出發吧。」
將領眉頭一皺,卻是沒答話,直讓人關上了車門,車外下令道,「繼續走。今日夜裡,去浚豐山歇腳。」
輕鶴聽得,起身去敲著車門,「你們聽不見麼?公主身子不好,要回城休息。再繼續上路,她肚子裡的小赫爾真出了什麼事情,你們誰來負責?」
外頭沒得人理會。凌宋兒只好將輕鶴拉了回來,「不是赫爾真的人,我們再說什麼也是無用。」
輕鶴忙問著,「不是赫爾真的人,那是哪些人想要帶公主走?」
「塔勒,是達達爾外丈部族。這些兵,該是他派來的。且不知道,是要接我去哪裡。」她說著,靠向車牆背上。
「可是要對公主不利?」輕鶴不打清楚達達爾和赫爾真的過節,也只是急著猜測。
凌宋兒閉目搖了搖頭,「該是,要對他不利。」她手捂著小腹上,嘆了聲氣,「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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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哥兒南下追人,卻遭完顏旭火燒山林為屏障,攔住了去路。只好搬兵回城,打算先與那多哲言商議,再做打算。回到北平城下,卻是見得自家兵士駐紮城下。
見得他回來,那多和哲言上前一拜。「赫爾真,金國皇帝在宮中自盡殉國,已是棄了城池。可北平被塔勒兵士佔了,不讓我們入城。說是北平,是達達爾打下來的。」
蒙哥兒眉頭緊蹙,看了看城樓上塔勒兵卒,「他們哪裡來的臉?」他說著下了馬,尋去陣前,到了城樓底下。「如今金人南遷,我們大蒙卻內部倒戈。如何一致對外。北平是要地,如若他能守得住,到也無不可。」
他想著忽覺不妥,側眸問那多,「慶北城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那多搖頭。
「你且讓訊兵傳話回去,北平城被達達爾攻佔,讓公主好生在慶北城等我。」
那多得了令,直去辦了。蒙哥兒又將哲言喊去帳中,商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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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入夜,馬車一行至了浚豐山腳下。將領方才下令休息。又繞來馬車裡,與凌宋兒道,「公主,今日尚且可以歇歇腳了。只不過,早春外頭寒涼,還是請公主就著馬車歇息。不好傷了身子。」
凌宋兒卻道,「你如此客氣,到是讓我幾分為難了。」
「到底你是有心之人,怎要幫著達達爾那種人辦事?且要為難著赫爾真。前線雖不知出了什麼事情,可青茶誓師的時候,草原上那些叔伯父們也是跟赫爾真一道兒喝過酒的。達達爾不過借著外丈的五千兵士,蹭蹭榮光,這種人,將軍跟著他不覺著委屈麼?」
「公主這該是言重了。」將領摸了摸臉上的鬍子,擺著一副悠哉笑臉,「你們漢人有句話,叫各為其主。公主自是幫赫爾真說話。我亦可覺得達達爾才是天命之子。如此說來,我們便是牛頭不對馬嘴。倒不如,早些梳洗、用食、睡覺。」
凌宋兒沒想著這人竟是有幾分骨氣。顛簸整日,她早受不住疲乏,卻是該要睡下才好。「想問將軍要來些被褥。我一個有孕之人,硬生生被車馬顛簸,壞了腹中骨肉。即便是見了達達爾,怕是放到赫爾真眼前,也不好用了。」
「這,自是應當的。」將領說著,對身後人揮了一揮手,「給公主多拿幾床被褥來。」
話未落,將領面上一陣熱辣辣地疼。捂著臉,哎的一聲喊了出來,卻見得眼前輕鶴揪掉了他的假須。呵呵呵地笑。
「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何況只是貼了個假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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