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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宋兒只從屏風後頭, 隱約見著,蒙哥兒抬手正喝茶。倒是一旁博金河幫著說話。
「卻是阿爾斯犯下罪狀在先,赫爾真也是為了正軍心。阿布, 你也不必如此計較。」
藍石几分捶胸頓足,「不過是調戲了個赤嶺進獻的舞姬,也不必罰得這麼重。我看這孩子背上皮開肉綻,這都打了快兩個月了,還沒好。軍中也不留個軍醫看看。這麼下去,人都要耗沒了。」
「赫爾真若是因為要嚴於軍法,害死了兵士,日後還有誰敢跟著?」
博金河拉著藍石袖子,「阿布,你少說兩句。」
蒙哥兒喝好了茶,茶碗在桌上卻重重一落。一聲響,帳子裡忽的安靜了幾分。藍石也忙檢視著眼前這人的臉色。
「既是如此心疼,藍石就將此人領回去吧。我軍中有一個糧草部軍長莫日根便足夠了,不差這個什長。」
「這…」藍石卻猶豫起來。他受女兒所託給這紈絝子找門差事,好不容易謀得了軍中職務,一路該還有博金河照料…若不是出了這鞭責的事情,實則是件大好的事情。
蒙哥兒又道,「薩日朗雖是赤嶺進獻的舞姬,可在軍中已久,早就做了廚娘。並非與人玩樂之物。」
「藍石如此著緊阿爾斯的傷勢,可有問過,廚娘因此事自毀了容貌?她若有父母在,該問誰尋理?」
藍石尋得破綻,「這舞姬就是舞姬,放在赤嶺不過二等奴僕,怎可跟我兒相比。」
「赫爾真你這是,避輕就重啊。」
凌宋兒聽不落了,屏風後頭繞了出來,只望著藍石,先作了禮。「藍石大人。」
見得凌宋兒出來,藍石也忙是一拜,「原是公主在屏風後頭休息,擾著公主清淨了。」
蒙哥兒直起身,將她拉來自己身邊,「醒了,該再躺躺。」
凌宋兒卻搖了搖頭,對藍石道,「阿爾斯和不止調戲廚娘這一項罪名。攻佔黑水河那日,我和赫爾真在山谷營地被西夏山鬼公偷襲。只留得糧草部和潦草親兵在身邊的。」
「同為糧草部什長,可拼死守護我們的,只有莫日根一個。你且得回去問問阿爾斯,他當時做了什麼去了?」
博金河一旁忙清了清嗓子,阿爾斯當了逃兵的事情,他自是幫他瞞了過去的。不想公主心裡到是清清明明的,如若藍石不來,這事情定是已經過去了…
「阿布,我看,赫爾真判都判了,打也打了。他如今若還有怨言,便讓他跟阿布回汗營養傷。找個好巫女,仔細調養一陣子。這事情便罷了。」
「你現在如此問赫爾真,還想尋得個什麼呢?不莫讓赫爾真跟他道歉?這大敵當前,豈不是敗壞了十萬大軍的軍士之氣?」
藍石擰著眉頭,本是不願。終是聽得博金河勸。草草對蒙哥兒和凌宋兒一拜,退出去了帳子。
博金河方才對蒙哥兒道,「父親也是疼著外孫,你們莫要見怪。我自再去勸勸他,等阿爾斯身子好了,他氣也該消了。」
蒙哥兒頷首,道,「你自好好勸勸。藍石大人也是大汗老臣,到底不必與我這般計較。」
等得博金河出去,凌宋兒方才見蒙哥兒嘆了口氣。她忙伸手給他舒了舒後背,「藍石大人也是一時愛孫心切。」
「我知道。」蒙哥兒這才望著她回來,「不說這些了。你可好些了?找著恩和來看過沒?」
「又沒得病痛,不過是累著了,多休息便好。」她說著點了點桌上擺著的乳酪糕。「今日一早和輕鶴去逛市集了,便帶了些回來。你嘗嘗。」
蒙哥兒自拿了一塊兒放到嘴裡,「我夜裡還有宴席,你便不去了,在屋子裡找輕鶴一起吃飯。」
凌宋兒自知道他是該為了戰事還要忙,便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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