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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師父和其他師兄弟這件事，免得你受罰，只是你自己想想今天自己犯了多少過錯――&rdo;

&ldo;可是師兄，我真的沒有啊！&rdo;釋空特別委屈地抿起唇，停頓了下後道，&ldo;我是去後山打水了，也確實下水了，只是並非因為貪涼玩耍，而是因為在水中看見一條受傷的――&rdo;

&ldo;受傷的什麼？&rdo;

&ldo;……蛇。&rdo;

&ldo;所以呢？&rdo;

&ldo;便將它撈了起來，放進桶中，原本想要替它擦擦藥療傷，誰知它竟反口想要咬我，將我嚇得夠嗆。&rdo;釋空道，&ldo;所以最終我只好放棄，任由它去了。&rdo;

&ldo;喔，是這樣。&rdo;釋圓看上去也不多懷疑，轉過身去看了眼鍋裡的野菜粥，木勺攪了攪他掀起眼皮子瞥了釋空一眼淡淡道，&ldo;若是如此，那便是師兄錯怪了你，師兄給你道歉――&rdo;

話語未落，又見釋空露出個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挑挑眉問：&ldo;又怎麼了？是不是道歉還不夠？還想要懲罰師兄？&rdo;

&ldo;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的事。&rdo;釋空一臉緊張地擺擺手，想了想後露出個為難的表情，腳在地上磨阿磨，最後他猶猶豫豫道，&ldo;師兄，我今兒看見一些事，因此而產生了疑惑。&rdo;

&ldo;什麼事？&rdo;

釋圓舀起一勺粥放到嘴邊吹了吹，喝了一口正要嘗嘗鹹淡――

&ldo;我看見蛇下面有兩根，&rdo;釋空憋紅了臉，&ldo;是我見到的那條蛇比較特殊下面劈叉，還是其實他們都這樣？&rdo;

&ldo;噗――&rdo;

辱白的粥呈弧線狀從年長一些的和尚唇中噴出。

☆、第76章 城

&ldo;咳咳……&rdo;

釋圓難得見狼狽，顧不得什麼形象抬起手用手邊的袖子擦了擦嘴，他一手端著嘗粥的碗，一手揣著勺，他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瞅著他這傻乎乎的師弟：&ldo;你以為那蛇是受傷了嗎？&rdo;

&ldo;難道不是？&rdo;釋空抬起手，然後食指併攏中指，無名指併攏小指，從中間分開，&ldo;這樣的。&rdo;

釋圓：&ldo;……&rdo;

釋圓抽了抽唇角，一臉不忍直視伸手將釋空的手摁下：&ldo;它傷得這麼重，你給它療傷了嗎？&rdo;

&ldo;沒有。&rdo;

還沒等釋圓鬆口氣，又見釋空沮喪地垂下腦袋鬱悶道：&ldo;它不讓，而且我看到這樣的有點害怕……師兄，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佛祖說眾生平等，我非但沒有慈悲之心，還因為因為那蛇小小的殘缺而退縮――&rdo;

而且他還被狗咬了，自己非但沒有同情他替他尋找糙藥，還質疑他甚至是要趕他走……

釋空越想越內疚，而此時釋圓見小師弟那失魂落魄的臉，只好滿臉感慨地摸了摸釋空的小腦袋：&ldo;第一次見，誰都會害怕的，你又何必自責……依照師兄看，這同你有沒有慈悲心倒是沒什麼關係，放眼安樂寺哪個又不知道釋空的心腸軟，上次慧海被罰關禪房，不也是你冒著被方丈責罰的危險偷偷給他塞饅頭麼？&rdo;

釋空一天，連忙拼命擺手又一臉緊張地踮起腳要去捂釋圓的嘴――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