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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徊說:「哥哥你是在吃醋嗎?見我先誇了人家,又趁著你洗澡的當口和人家閒聊……」
梁遇並不承認,淡漠地轉過身,搖曳著直裰向前廳走去,邊走邊道:「不是人人都配得上我拿正眼瞧的,吃醋?吃馮坦的醋?」他不屑地哼了哼,「他也配!」
橫豎天下人都不配,也許在他眼裡,只有小皇帝能在這件事上和他論一論高下。
月徊跟著他進了前廳,一面問:「哥哥,我聽說皇上和珍熹格格恩愛逾常啊?」
梁遇嗯了聲,「有件事忘了告訴你,宇文氏從順妃晉封為貴妃了。」
月徊目瞪口呆,愣了半天,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哀傷,氣得坐在圈椅裡直蹬腿:「那不是答應給我的銜兒嗎,說話兒就給了別人,還金口玉言呢,我看是人嘴裡鑲了狗牙!他拿貴妃位分當什麼?喜歡誰就賞誰,我連一天都沒坐上,就給我轟到保定去了。」越說越氣惱,仰著脖子長嚎,「我的貴妃,被人撬了,我心不甘吶,氣死我了!」
梁遇看她撒氣,像在看唱戲,「你又不實心跟著人家,卻貪圖人家的貴妃位分,任是讓誰來評理,都會覺得你辦事不地道。那個宇文氏,使了多少手段才登上貴妃的寶座,你以為憑你那兩隻蟈蟈兒就能收買人心?我勸你醒醒神兒!」他當然也有他的不滿,別開臉嘀咕著,「還有臉說別人吃著碗裡瞧著鍋裡,自己這頭吃肉,還非得把筷子杵到人家碗裡……」
她嗯了聲,「你說什麼?別打量我耳背聽不見。那肉是我要吃的嗎,是你塞到我嘴裡的。」
梁遇這下真被她氣著了,霍地站起身扭頭往裡間去,臨走拋下一句話,「你給我進來!」
傻子才進去吧,月徊心想。原本沒打算理他,結果他走了兩步見她沒跟上,重新折回來,不由分說,一把將她硬拖了進去。
廣東的屋子和北方不一樣,北方冬天冷得真材實料,南方最冷的時候也不用大棉褲子二棉襖,因此屋子裡隔斷不用板磚,就用藤篾編織的牆,又透風又敞亮,在裡頭坐著能聽見外面的動靜。
月徊給拽了進去,不敢高聲兒,壓著嗓子警告:「你可別胡來,我會叫的。」
梁遇那雙眼睛盯著她,要吃人似的,「剛才那話,你再說一遍。」
月徊裝傻充愣,「啊?我剛才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啊。」
「你說這肉不是你要吃的,是我硬塞給你的。梁月徊,你說話可真傷人心吶,對,是我偏巴結你,是我硬纏著你不放,是我害得你當不上貴妃的……」他把她壓在竹榻上,他上面一使勁兒,底下就吱嘎作響,「可那又怎麼樣?這肉不可口,不香嗎?你情願和那些女人掙一鍋爛肉,也不要我這碗櫻桃肉,你是瞎了眼,還是瞎了心?」
他說得咬牙切齒,月徊卻聽得大笑,這世上也只有梁掌印能t著老臉自比櫻桃肉了。可是這肉啊,真如他說的那麼爽口,那麼香。早前她還不能接受,到現在卻是錯眼不見就心慌。
她笑不可遏,笑完了還得安撫他:「我也沒旁的意思,就是覺得自己像在考科舉的時候被人坑了,說好的榜眼,一下子名落孫山,我這是官場失意,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吧?」
梁遇說不明白,一邊親她,一邊嗡噥著說:「有真才實學的人,叫人頂了才難受……你狗肚子裡沒有二兩墨,考不上榜眼不是預料之中的嘛……「
月徊在底下掙扎不已,原本被他親了就親了,他還偏捅人肺管子。她不服,掙著脖子說:「是啊,我是個葡萄架子,哪有人花架子美。別人艷冠群芳,做貴妃是名至實歸,我不成,我做貴妃是狗戴嚼子,冒充大牲口。」
梁遇實在覺得支應不了她了,蠻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廣東的七月芯兒裡真熱,才洗的澡,和她一糾纏,又弄得一身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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