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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怎麼樣,過了嗎?」薛清靈興奮的跑到他娘身邊,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她的胳膊。
瞥見自家兒子得意洋洋的神情,柳玉芷在心裡磨牙,琴藝高絕的人是你嗎?戰敗孫老的人是你嗎?這個討人厭的小馬蜂又來嗡嗡嗡。
「娘,你說話啊。」薛清靈臉上的兩個小梨渦越發的囂張,就像是兩個大喇叭在柳玉芷的耳朵邊狂吹。
柳玉芷一看他這小人得意的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她說出來的話就彷彿從牙齒裡擠出來一樣,「下一局,書。」
薛清靈一聽他娘這話,就跟得了令一樣,開開心心的往回跑,嘴裡還唸叨著:「我來幫忙研墨。」
要問薛家小公子對裴大夫什麼最自信,當然是醫術和書法,對方的字型他看過無數遍,甚至臨摹了千百遍,他寫的字,比不少書法名家還要好。
哼,他娘柳玉芷那狗爬字,連他都不如,怎麼好意思嫌棄小裴大夫呢?
柳玉芷長長嘆了一口氣,也沒有開口叫住薛清靈。
她兒子一向把心事寫在臉上,看到這個小草包的面色,柳玉芷覺得自己已經能夠提前猜想到結局。
棋盤已經撤了,換上了書桌和筆墨紙硯,薛清靈把僕人擠開,興致勃勃的佔據了硯臺,細緻而又小心的開始研磨,這事對他來說並不生疏,以前在醫館的時候,他也天天幫裴疏研磨。
裴疏含笑的看著眼前人研磨,薛清靈抬頭看見對方笑容的時候,差點手抖。
「薛小公子可要小心點。」
「嗯、嗯……」薛清靈心想,你不在的時候,我可小心了;你在的時候,我就是想小心……也都身不由己啊。
裴疏將自己的衣袖往後撩,執筆沾墨,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下了兩行字:瓶花落硯香歸字,風竹敲窗韻入書。
因為這局要考的是書法,裴疏沒有用自己習慣的字型,而是選擇了在臨安城裡才子文人中最為流行的一種「問言體」,他未來的丈母孃喜歡大才子,想必也熟知偏愛這字型。
一旁的薛清靈見對方寫出來的第一個字型和往日不同之後,先是心裡一驚,而後仔細一看,便是大喜,
他家小裴大夫也太厲害了,居然擅長這麼多種字型……
而且!!!
薛清靈突然想起,裴疏明明初來臨安的那些天還說自己從沒寫過這種字型,這才多久,就熟練的彷彿寫了十幾年一樣!!!
裴疏寫完了之後,他手上的這頁白紙就被遞到了蔣先生的手上。
巧了,這位蔣先生正好是個問言體名家——因為喜歡附庸風雅的柳玉芷確實跟臨安城的廣大文人一樣,追捧這字型。
蔣先生時年四十五,以前做過官,後來辭官回到臨安,過閒雲野鶴的隱士生活,他平生酷愛書法,每天都要練字好幾個時辰,不少文人墨客大老遠的來到臨安,就為了求他一手好字,時人也都以在書房裡掛他一手書法為榮。
他今天之所以能被薛夫人請過來,不為別的,就為了幾罈子酒。
蔣先生是個好酒之人。
在酒面前,書法還要排第二。
薛清靈的父親薛遇很擅長釀酒,蔣先生與薛遇是舊識,也可以說是年少時的狐朋狗友,蔣先生很是眼饞薛遇釀的美酒,每年都要來騙個好幾壇,後來薛遇逝世後,蔣先生還曾遺憾自己再也不能品到好友釀的美酒,誰知……他家的小雙兒居然深得父親真傳,也是釀的一手好酒。
薛清靈雖然不擅飲酒,但是每年在父親離世的那個月,都會釀下一批好酒藏著。
柳玉芷知道自家兒子藏酒的幾個地方,讓人半夜偷偷挖了兩壇出來。
柳玉芷一點都不內疚,對方偷了她的魚,又偷了她的茶,拿他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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