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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這樣的作品,僅僅只能是妙手偶得之。
史長嶺臉上的得意更甚了,他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勾起,勾到了最高的地方,自己盯著那副畫卷沉著聲音迷醉道:「這是我這一生中最完美得意的作品。」
汪徵在一旁鼓起掌來,誇讚道:「史公子畫藝高絕啊!」
聽到了汪徵的掌聲,薛清靈也回過神來,眼前的這幅桃花圖確實畫的精妙無雙,似乎能跟他家夫君的畫作不相上下,甚至隱隱還要更勝一籌,這一幅畫上的桃花……怎麼說呢,彷彿凝結了作畫之人當時的所有心神一般,有一種勾魂奪魄之感,更是有一種震撼人心靈的美,讓薛清靈越看越覺得心顫不已。
他的心潮也跟著這幅畫作起伏。
薛清靈心底對這幅畫的喜歡越來越甚,他莫名覺得這幅畫帶給他一種很親切很熟悉的感覺,彷彿曾經在哪見過似的,或者說……看著那畫捲上嫣紅灼灼的桃花,總是讓他覺得彷彿是裴疏那一雙桃花眼含笑的望著他。
他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從這種想法裡解脫出來,薛清靈側過臉來看一旁裴疏的側顏,恰好看見對方那一雙桃花眼上揚的眼尾。
好生奇怪。
這種撲面而來熟悉感是從哪來的?
莫非是因為夫君的那一雙相似的桃花眼。
薛清靈喃喃失神的讚嘆了一句:「這畫真美。」
他旁邊的裴疏看完這幅畫卷之後,則是一語不發。
欣賞過畫卷之後,汪徵終於跟史長嶺說起了自己的來意,史長嶺最近被怪病纏身,體弱嗜睡,經常性的頭疼不已,這失眠頭疼的症狀,幾乎讓他無法完成一幅畫作,只因為在執筆作畫的時候,頭痛症發作,他的雙手跟著顫抖,這就容易讓他手上的畫作毀於一旦。
這毛病找了好些大夫來治,全都沒有任何效果。
史長嶺的頭疼如舊。
這段日子以來,他手底下的畫作也越來越少了。
「還請裴大夫來為史公子診脈。」
「史公子,裴大夫的醫術很是高明,說不定他能為你治好奇症。」
聽說這人是來給自己治病的,史長嶺臉上頓時飄過幾絲無比厭惡的神情,他皺著眉頭打量眼前的裴疏,對著這位容貌俱佳的年輕白衣大夫,史長嶺越發的看不順眼。
他輕輕嗤笑了一聲,不客氣的抬手指了指裴疏,語帶譏嘲:「就他?」
「這麼一個年輕的大夫?能有幾分治病救人的本事?」史長嶺嘖嘖的幾聲,那一雙眼睛放肆的打量在眼前的裴疏身上,「年紀有二十了沒有?學了幾年醫術啊?看了幾本醫書啊?手底下又救治過多少病人呀?」
「小大夫,提醒你一句,年紀輕輕可千萬別出來沽名釣譽呀,還說什麼醫術高明,真是笑話……」史長嶺連連笑了好幾聲,笑聲刺耳至極。
薛清靈聽到這笑聲,忍不住的握緊了拳頭,氣得馬上要跳起來。
剛剛他還因為那畫卷,覺得史長嶺應該是位不錯的才子,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
他的心底馬上對那副桃花圖的喜愛降到了最低點。
裴疏握住了他的手,拇指在對方的手背上摩挲了片刻,輕輕的安撫他的情緒。
裴疏直視著眼前的史長嶺,表情沒有絲毫憤怒之色,他的神情平靜的很,淡淡的說道:「我的醫術如何,究竟是不是沽名釣譽,史公子等會兒就能知道——」
「不過……史公子這句沽名釣譽確實說得好啊,假借別人的東西,終究還是別人的。」
史長嶺被他說得心頭驀地一顫,他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這位俊美無儔的白衣大夫,突然有些莫名的心慌。
裴疏笑著請他入座,「我為公子把脈。」
史長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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