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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隨口應了一聲,她並沒有聽說過當世有什麼姓裴的畫作者,而如今當世名人的蘭花圖,她收到過數不勝數。
她當時便要把手中的畫放下,剛要離開的時候,卻不知怎麼的,又把那幅畫開啟了,這一看之下,她心中便覺得驚讚無比,安王妃以前雖然不懂畫,但在品鑑瞭如此多蘭花圖之後,眼光自然不是平常人能比得上的,她看得出此畫作人的技藝高絕,雖說是寂寂無名者所畫,可這畫的價值,卻值得人收藏,怪不得謝家會把這幅畫送過來。
安王妃隨意欣賞過幾眼後,便不以為然的把那畫放了回去。
再美麗的蘭花,她也欣賞不來。
別人都以此來投她所好,實際上,她想要的蘭花根本就不在於此。
本來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可在之後的宴會上,安王妃頻頻失神,總是會想起之前看到的那副蘭花圖,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回想那副蘭花圖,還是在想一些別的什麼事情。
宴會結束後,安王妃吩咐人把那幅謝家送過來的蘭花圖送進了她房裡。
安王妃看著手中的這株蘭花,在這樣的燭光下,輕輕嘆了一口氣後,忍不住思緒紛雜。
她二十三年前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左手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她生產完醒過來後,第一眼看到這胎記,便覺得這胎記輪廓像蘭花,而那時孩子他父王,也就是安王在一旁笑她:「孩子手上這團醜東西,也就你這個親娘能看出像蘭花。」
對,她就覺得像蘭花,這種感覺她記了二十多年了。
只是她的長子出生沒多久,孩子便丟了。
她失去了她的親生兒子。
也許是這些年她蘭花圖看的太多了,日日又掛念著她丟失的那個孩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夢見過好幾次,對方手上的那塊紅色胎記,逐漸長成了蘭花的輪廓。
蘭是花中君子,二十年過去了,他是不是已經長成了一位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
……
「你又在想孩子了?」一個身著紫袍的英俊男人在她的身邊坐下,給她搭上了一件披風,安王妃偏過頭來看身邊的人,緩緩的點了點頭。
「只要我們不放棄去找,一定能找到瀾兒。」
安王妃輕輕應了一聲。
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安王妃幾乎都要放棄希望,她現在只盼著當年被審問的賊人沒有說謊,君瀾沒有被他們滅口,而是在這個世上好好的活著,只要孩子能好好的活著她就心滿意足了。
「母后近來也派了不少人馬南下暗中尋找瀾兒的下落。」
安王妃收起手中的畫卷,揉了一下鼻子,壓抑住眼中的熱意,「母后她年紀大了,想念孫兒。」
安王是如今太皇太后的小兒子,先帝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太皇太后只得這麼兩個嫡子,長子繼位後,自然十分寵愛這個幼子,對當初丟失孫子的事情痛惜不已,如今安王膝下無子,是太皇太后的一塊心病。
上次回京的時候,太皇太后拉著他們的手說自己時日無多,唯一的心願就是想看到兒孫安康,盼著自己在入土前,能找到她丟失的愛孫。
呂公公是太皇太后安排下來尋找安王世子的領頭人。
安王府門前。
一堆身著輕甲的人馬在呂公公面前躬身行禮,「參見呂公公。」
穿紅衣帶高帽披著灰色大氅的呂公公笑著點了點頭,「你們這批人馬去臨安,找約莫二十三四年前出生的孩子,他的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喏,這就是胎記圖。」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這胎記總會有些變化……」
臨安開始下雪了,這一場雪足足下了一個晚上,鵝毛大雪飄飄灑灑,第二日整座城裡都銀裝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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