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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聽了之後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咋舌道:“你繼母真是好手段啊。她到底為何要這麼幹呢?就算她不喜鬱陶,也沒必要如此急著出手吧?”
謝懷源淡淡道:“因為皇上。”
“哦,若是鬱陶當年真是她害的,她也應當害怕鬱陶還記得才是。”她微微側了側頭,又好奇問道:“說起來,我本來還沒法到這裡躲過這些禍端呢,應當說是託了皇上的福,可皇上為何要幫我?”按理來說,他應當挺嫌惡這個壞了她事外甥女的。
謝懷源修長手指剝著枇杷的皮,漫不經心地道:“皇上是愛惜臉面之人。”
華鑫眨眨眼睛表示理解,外甥女一進京就連連出事,他這個下命把人帶回來的也連上無光。
華鑫連著往自己嘴裡塞了幾塊櫻桃,仔仔細細地把謝懷源從頭看到腳,謝懷源被她這種目光看得不自在,轉過頭冷冷地盯著華鑫。
華鑫摸了摸鼻子訕笑道:“說真的,小公爺我以為就我一個呢,您怎麼也跟來了?”
謝懷源沒理她,自顧自地低頭剝枇杷。近來許多監察和言官不滿他動用屠城的手段,屢屢進言,言語多是攻擊指摘,當然謝懷源在言官裡也扶植了自己的勢力,所以他乾脆藉著陪妹妹休養,出來避風頭,由著兩班人馬扯皮。
華鑫見他沒說話,有些無聊地沒話找話道:“昨晚上的人呢?為何不把他們交給丞佐公?”
謝懷源淡淡道:“我昨晚動了刑。”以謝必謙的性格,見了那些刑罰,沒準會認為他是屈打成招,以曹氏的本事,沒準還會反咬一口,指責謝懷源誣陷自己。
華鑫忍不住嘆息道:“那然後呢?你又殺了?”
謝懷源道:“並無。”只不過砍斷了手腳,剜去眼珠,割掉舌頭,隨意丟到山林裡一座廢棄的破廟中,再‘一不小心’讓曹氏知道而已。
……
曹氏面色難看地聽著心腹管事送來的訊息,她當機立斷下了死令封口。可就算是心機深沉如她,也不由得指尖微微顫抖,而鬱喜聽到這個訊息,則是嚇得眼神渙散,嘴唇顫抖泛白,依偎在奶母的懷裡不住地發抖。
她身邊的那個媳婦子努力剋制著聲音的顫抖,問道:“夫,夫人,咱們接下來應該如何是好?”
曹氏用力握緊拳頭,低聲道:“凡是知道的人,都讓他們管好自己的嘴巴,此時絕不能讓老爺知道。”她微微閉起眼睛,苦笑道:“老大果然是個狠人,逼得我不得不收手,還得給他在後面打掃。”她目光忽的一厲,冷冷道:“那幾個人決計不能留了,除了吧!”
那媳婦子想到在破廟地上見到的的幾個‘人’面色微微發白,忍住作嘔的衝動點了點頭。
……
東鑾山氣候長年溫潤,謝懷源的這座莊子是皇上賜的,只屬於他個人所有,裡面的也都是自然也都是對他忠心可靠。一直在謝家的高壓高恐氣氛下的華鑫簡直如蒙大赦,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漫山遍野的瘋玩。
快到傍晚時,大力才算找到了正在樹底下興致勃勃挖蘑菇的華鑫,又死勸活勸了半天才算是把她給帶回去,親手採了一堆她自認為可以吃的菜的華鑫興致勃勃的下廚做飯,又被幾個廚娘一頓好勸,才算是勉強答應指揮群眾。
等到飯菜端上桌,謝懷源落座,華鑫立刻給他盛了一碗白粥,吹噓道:“這些可都是我親手準備的。”然後就手託著下巴,坐在一旁等著誇獎。
一旁的大力腹誹“要不是廚娘動手,你那便宜哥哥吃了你的飯就只能跟你在地下當兄妹了。”
謝懷源慢慢喝了一口,轉頭問華鑫道:“裡面加了生薑?”
華鑫以為他不愛吃薑,立刻解釋道:“統共也沒加幾塊,還都是嫩嫩的小姜。”
謝懷源問道:“你為何要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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