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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鑫厭煩地看了她一眼,刺了她一句:“你?你是什麼身份?若要肖想妾室的身份,還是有本事當了頭等大丫鬟再說吧。”
回珠表情一滯,雖遠離故國,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總還忍不住把自己當成龜茲的貴人,若是沒人跟她直言,她還能在心裡自欺欺人一番,今日美夢被華鑫一句話點破,神情有些沮喪和絕望,等稍稍回神時,又陰鷙憤恨地看了她一眼。
華鑫懶得照顧她情緒,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馬車外,此時馬車正經過一條鬧市街,此時街上頗為熱鬧,有雜耍藝人在表演舞龍舞獅,正中還有人拋接火棍,赤腳踩火石。她怕擋了人家的道,便讓車伕行走至一旁。
在她馬車的東北方,一個舉著獅頭的舞獅人眼神閃了閃,藉著一個翻跟頭的動作打了個手勢,他後面那個原本在拋接火棍的人幾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個圓形的綵球。
底下圍觀的人群不明所以,還道是又有什麼新花樣,都紛紛歡呼起來,那人取出兩個綵球,直直地向空中一拋,這時兩個舞獅人猛的一躍,獅口銜住了兩枚綵球,然後斜斜向後一甩…
那兩枚綵球在空中猛然炸開,一陣布帛撕裂之聲,彩色的煙霧在空中漫開,那煙霧不知怎的,居然在半空中凝而不散,且越來越濃郁,很快地就順著風向飄來,轉眼就到了華鑫坐馬車的地方。
那幾人見已經得手,立刻相互打了個手勢,呼喝一聲,幾個舞獅的立刻掀下身上的披掛,不知從哪裡摸出幾把長刀來,原本還在臺子上表演戲法的幾個大漢也立刻丟下手裡的火棍彩絛等物,一腳踹翻了火盆,從低下抽出短刃,直直地向著華鑫的轎子逼了過去……
……
鍾玉站在謝懷源的書房裡走來走去,不時垂頭凝眉苦思,然後又接著開始走,他又是走了半晌,發現謝懷源還是不理自己,便又故意長吁短嘆一番,見謝懷源還是紋絲不動地坐在上首,終於按捺不住,轉頭對著謝懷源道:“你難道不覺得此事蹊蹺?”
謝懷源面上不動,問道:“何事?”
鍾玉短促地冷笑了幾聲,隨手取了一方犀角的鎮紙敲著桌面,道:“阮梓木得勝歸來之事。”他冷冷道:“不是我偏頗,阮梓木這人雖有些本事,但也稱不上什麼天縱之才,怎麼可能無師自通到這等地步?若他真有這個本事,那你我這些家中世代從軍之人還不得齊齊抹了脖子上吊,還讀什麼兵書,研習什麼兵法啊!”
謝懷源道:“這世上定有異於常人的天才,也不足為奇。”
鍾玉道:“可他之前不過是個小小行司馬,打仗這事不比別的,首先統領數萬人的眼光,手段,都不可能是無師自通的,以他的身份見識,如何能取勝?”他想了想,表情忽的詭異起來:“說起來,他手裡的可是你的兵權,你難道就甘心拱手讓人?”
謝懷源淡淡道:“你不是無的放矢之人,既然心中有了計較,又何必惺惺作態?”
鍾玉對他的嘲諷不以為意,反而笑道:“不過是好奇你的態度罷了,”頓了頓,他道:“聽說…阮梓木此次在西北能夠旗開得勝,和那天水教很有些關聯。”
謝懷源聽到天水教,微微皺了皺眉毛。
鍾玉面色陰沉:“你以為他真的得了那麼大的戰果?戰報上說他斬首近萬,不過是縱軍屠民,砍了數萬胡羯幾個小部落無辜百姓的進行交差,而那幾個小部落的位置人口各種情況,就是天水教這個地頭蛇賣給他的,還有那些俘虜,其中大半都是塞外的奴隸,所以其中不光有胡羯人,甚至還有犬戎人,龜茲人
,這筆大買賣,就是他用兵器跟天水教換來的!”
謝懷源“哦”了一聲,鍾玉繼續義憤道:“他把那些奴隸大半割了舌頭,其餘人便是說了真相,也沒人會相信一個奴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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