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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表現的很明顯了。」齊子墨眼裡閃過一抹笑意，「看來我還是表達的不夠清楚。」

「唔？」莫笑笑腦袋上出現一排問號，清澈的眼底裝滿了齊子墨。

「我在追你，看不出來嗎？」齊子墨啞然失笑道，抬手按了一下她的頭，熱意溫暖了她的腦袋。

「那你認為我為什麼天天和你互道早安、晚安，提醒你換季，又為什麼和你一起遊玩呢？」齊子墨唇邊噙著戲謔的笑，成熟穩重的表面褪去，反倒讓莫笑笑怦然心動。

「我……」

「我喜歡你，莫笑笑。」齊子墨嘴裡念出莫笑笑的名字，像是在吟誦著一首優美的詩句，讓人耳根微酥。

……

「然後呢？然後呢？然後你答應了嗎？！」路思雨的聲音在手機裡有立體環繞的效果，吵得莫笑笑的耳朵都有些疼了。

「沒有。」莫笑笑實話實說道。

當時氣氛其實挺好，她對學長也有好感，他今晚又順勢告白，她本該答應的。但是當時看著學長俊美的面容和噙著笑意的唇畔時，她想到夢裡那個固執看著她，用堅定的嗓音對她告白。

不知為何，她遲疑了，說想再考慮一下，學長風度極好，沒有讓她立馬回答，把她送到朱碧瑤那裡才離開，讓她心底有有些內疚。

「天哪，真的，笑笑你忘了我之前說的話吧，齊子墨向你告白了！你怎麼能不答應？就算不考慮後面的結婚問題，只說談戀愛，這物件難道還不夠有面子嗎？」路思雨痛心疾首道。

之前她反對那還不是覺得這倆沒有希望，萬一首富大佬是因為閒了才逗一逗笑笑可怎麼辦？現在有緣又在a市見面了，倒也不妨給彼此一個機會。

但是莫笑笑竟然遲疑了！

莫笑笑也不知道心裡欠缺的那點到底是什麼，和路思雨沒有討論出結果，結束通話電話後她躺在床上半天無法入睡，眼裡交錯閃過兩人的面容。

因為有心事，莫笑笑睡得晚，等從夢裡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距離她前面的那段尷尬被告白橋段已經過了一週。

莫笑笑摸摸鼻子想要當作無事發生，但是齊子墨就是最大的bug，他看見莫笑笑出現了，眼底的光散開，露出一個笑來，說道：「回來了，正好我才做好飯，坐下吧。」

莫笑笑做好，鬧不懂自己為什麼無論是夢裡還是清醒狀態下，都是在吃飯？這是說明她潛意識就是肚子餓了嗎？

「咳，對了，上次——」莫笑笑想說上次你們老師說的高考報名的事。

但齊子墨卻眉眼微暖，看著她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喜歡你，莫笑笑。」

莫笑笑怔楞片刻，第一次認真的看著齊子墨已經張開的眉眼，眉心漸漸擰了起來，如果說他們初遇時，齊子墨和學長還只有四五分相似，現在則像了□□成，除了一個年輕青澀，一個成熟俊美，像是少年版和成年版的區別。

這真的是夢沒有錯吧？夢裡齊子墨生活過的鎮子，是真的存在還是她幻想出來的？齊子墨和學長……

「在想什麼？」齊子墨走到莫笑笑面前，單膝下跪，抬起頭看著莫笑笑，眼底的冰融化後像是一泓春水朝莫笑笑拍打而去。

「在想我？」齊子墨又道。

莫笑笑：……雖然這麼說似乎也對，但你不覺得你這樣說太厚臉皮了嗎？

齊子墨看著莫笑笑，拳頭微握，低聲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但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我喜歡你，會一直喜歡你，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

齊子墨抿了下唇，眼睛明亮，微微揚起下顎露出頸間的喉結，喉結滾動了下，他朝著莫笑笑的方向湊去，莫笑笑震驚到都忘了躲開。

夢裡還要被強吻？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