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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周亦風拍拍周翎的肩膀，像最慈愛的父親。
“是。”周翎福了福身，淡淡地離開了書房。
周亦風看著周翎的背影，臉上慈愛的笑意逐漸收斂，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這清瘦的身形，倔強的弧度，淡然的氣質，真的像極了她的母親。
可惜……
周翎並不知道周亦風心裡想的事，離開書房後，她和約茹走在回藍院的路上。
“姐。”約茹的聲音頓了頓，才繼續道：“老爺對你的態度變化很大呢。”
周翎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你覺得我應該感恩戴德嗎？”
約茹沉默了良久，才皺著眉頭道：“奴婢不知道。”
過去的十幾年，老爺從未盡過做父親的責任，任由姐受盡欺凌。姐展現出驚人的實力後，老爺卻態度大變，其中的反轉的確令人深思。
約茹此刻擔心的是，周翎會被周亦風利用。
不過周亦風畢竟是周翎的親爹，又是相府的主人，這些話大逆不道的話約茹是萬萬不敢出來的。
周翎是個何其通透的人，看約茹的反應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放心，你家姐有分寸。”
在相府裡，約茹是唯一一個不計回報對她好，為她著想的人，周翎覺得很暖心。
聽到周翎的話，約茹也放心了，“奴婢相信姐。”
周翎看了看日頭，“早晨的靈氣最清新，這個時候進行藥浴事半功倍，走吧。”
約茹驚喜地點點頭，“是，姐。”
因為有了昨天的經驗，約茹也不會有什麼詫異的反應了，周翎調配好藥浴後，就直接走到了屏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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