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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羅妮卡無非只是想要給她施加點精神壓力而已,但這些盤外招對她也不可能有太多影響,珍妮放棄去想整件‘蕾妮是否支援露西’的爛攤子。她是過來拍戲的,她要關注的只是她的戲。
下午第二場戲準時開拍,因為是遠景,拍之前排練走位就可以了,珍妮要做的就是不斷地掙扎,然後被周圍人包抄著送進警局,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鏡頭,反覆重拍了大概二十多次。——因為導演不滿意。
導演不是不滿意表演,而是不滿意效果,他修改了四次機位,又刪掉了好幾個龍套演員,這一場戲拍2個多小時,珍妮覺得自己已經把今天的運動量都給掙扎完了。
但她沒有抗議,也沒有流露絲毫不滿的情緒,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這簡單的鏡頭拍攝。
羅伯.馬歇爾是第一次導電影,肯定會有失算生疏的地方,再加上他注重細節的完美主義者脾氣(說真的,在2個多小時的拍攝裡,珍妮完全明白了這點),一直喊cut最受挫的就是他自己。別看他現在表面還很平靜,甚至可以說有幾分亢奮,但珍妮保證,如果有誰敢流露出不耐煩的情緒,等待他的肯定是來自導演的狂轟濫炸。
《芝加哥》開拍已經一個月了,各位工作人員之前可能已經堵過不少槍口,充當過不少情緒發洩的管道,所以都很乖巧沉默地做著自己的事,半小時以後,這場戲終於拍完了,佈景師開始換景,新一批群眾演員被召集過來,還是這個監獄門口的景,要拍白天的幾幕戲。
幕間一般也都是演員、導演休息的時間,珍妮去飲料吧那邊拿了點冰塊,用餐巾紙包著按摩一下手腕——經過接近三小時的拍攝,她的手已經被反銬得有些腫脹,尤其是手腕,更是被勒出了青痕。
“嘿。”導演羅伯手裡拿著一杯水,走過來和她打了個招呼,他嚇了一跳,“噢,你的手看上去很疼。”
“其實還好啦。”珍妮衝他笑了一下。
“唔,呃。”羅伯看來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抱歉,我在這個鏡頭上花太多時間了——”
“不不,”珍妮打斷了羅伯的話頭,“我聽維傑裡——我聽切薩雷說過一些事,馬歇爾先生,我真的非常感謝你這種敬業精神。”
她盯著羅伯的雙眼,平靜而誠懇地說,“我相信這種追求完美的特質會讓電影變得非常棒,三分鐘、三小時、三天都沒問題,只要你不滿意,我們就會再拍下去。”
羅伯看來有些不知所措,他摸了摸鼻子,“哇哦——叫我羅伯,女孩——珍妮弗對嗎?你太客氣了,在la,除了服務員以外,沒有人會這麼稱呼別人,叫我羅伯就好。”
“ok,羅伯。”珍妮抓起另一把冰塊,開始給右手冰敷,“說真的,你也不必對我太客氣,我完全站在你這邊,我是你的人。”
和預想中的感動、欣賞不同,羅伯先是皺起眉,研究地看了看珍妮,又想了想,這才笑開了,作勢和珍妮碰了一下杯子,“謝謝你的支援——哦,不過你這樣就讓我接下來的話很難說出口了。”
“你是說?”珍妮心裡其實大概也有底了。
“你知道我本來打算給吉蒂加戲,這也是為什麼我選了你而不是露西.劉,你的歌舞基礎比劉更好。”羅伯解釋說,濃眉皺成了一團,“但開拍後事情要比我預想得更……”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採用直白的說法,“更難掌控一些,在開拍之前我有點太自信,一直在做加法,但現在我只能做點減法,還是以原劇框架為主,所以你的那段歌舞可能得刪掉了。”
這是個很突然的告知,意味著珍妮過去一個月的歌舞課白上了,對一般人來說當然很難接受,但珍妮卻有心理準備,她認可地點了點頭,“沒問題,羅伯,從整個劇本的角度來看,當然是刪掉更加簡潔利落,觀眾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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