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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那個,然後你就收穫票房和獎項。米蘭.昆德拉說得沒錯,這是個媚雅的時代,只是雅的定義已經有了變化,是不是?以前小孩救狗是‘雅’,你得逼著自己感動,現在好萊塢正在批次販賣的就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感悟,誰他媽需要真正觸動內心?拍那種片子的導演只能在聖丹斯呼風喚雨,自以為牛得不行,只有他們知道這些世間真理。這裡他.媽的是好萊塢,人們需要的他.媽是商品,不是曲高和寡的他.媽藝術品!票房和口碑雙收才是他.媽的硬道理。”
估計是聊得興起,羅伯的酒勁也上來了,他一口一個*ing,倒是有點驚著了珍妮,她都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跳到這裡的。
她請示性地衝切薩雷投去一個眼神,切薩雷對她微微點頭,旋即露出笑容,附和羅伯,“這是中產階級的錯,他們和他們的附庸風雅,格林斯潘和他那操.蛋的貨幣政策,這年頭誰都在使勁往中產階級裡擠,你知道,市場需要中產階級化的審美,市場需要媚雅,羅伯,我們就得提供媚雅,往好了想,這起碼比拍攝那些無聊的正義得到聲張,洛克希最終伏法的片子要有趣得多。”
羅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揚手讓侍者過來,“不,我來買單,聽著,誰也不許走,我們去lubitsch,一醉方休。”
他們誰也沒提試鏡的事,結完帳直奔lubitsch,雖然門口排了長龍,但切薩雷領著他們長驅直入,在這間只售賣伏特加的酒吧裡,羅伯喝了個酩酊大醉,珍妮也沒好到哪去,雖然喝了幾杯後就不敢再喝,開始玩手段躲酒,但伏特加基本上就是液體酒精,接近尾聲的時候她還是躲進洗手間裡吐了一番。
倒是切薩雷展現了自己驚人的酒量,到最後他臉上雖然也浮現紅暈,腳步開始有些漂浮,但基本還能保持直立,結賬過後還能把羅伯扶上計程車,並且在後座一路照顧他,避免他吐在車裡。
珍妮吐過以後反倒是清醒了,她坐在前座,在切薩雷送羅伯進旅館的同時坐在車裡等待,等到切薩雷送人回來,才回到後座和他一起坐好。
切薩雷先說了她家的地址,雖然在酒後,但他居然還沒忘記這樣的小細節,讓珍妮對他的自控能力又調高了評價,她問,“你沒醉吧?”
“酒勁兒基本已經過去了。”切薩雷把挽起的襯衫袖子放下來,至於領帶,早八百年前就被扯松塞好了。“你今晚表現不錯。”
“不錯嗎?”珍妮反問,她對於今晚急轉直下的節奏還有點驚魂未定,“我甚至不知道有沒有掙到那個試鏡機會。”
“你還需要什麼?羅伯反過來求你去參加試鏡?別逗了,”切薩雷頭往後仰,靠在椅背上,似乎有一絲疲憊。“你的那番話不就證明了你完全有資格角逐洛克希?羅伯沒有理由不推薦你。別告訴我你沒看出來,他甚至還他.媽很喜歡你。”
“要我說,他是壓力太大了。”珍妮倒不覺得自己有多討喜,“他對《芝加哥》的改編其實有些冒險,評論界未必會一片好評。”
“當然,這一點你知道,我知道,他也知道。”切薩雷說,“影評人都是bitch。不過他的思路在韋恩斯坦也不是一帆風順,今晚關於媚雅和中產階級審美的對話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羅伯和我聊過好幾次,他對自己的看法也有不自信的時候,但我認為他的思路能獲得成功。本質上來說,《芝加哥》的確是文藝片,但沒人說文藝片不需要迎合觀眾,充其量只能說它要迎合的是另一種觀眾而已。而且,也沒人會拍攝預算近五千萬美元的文藝片。”
“導演當然首先要對得起投資方,對得起市場。”珍妮也認可切薩雷和羅伯的看法,當然她這純屬馬後炮了,因為《芝加哥》的確也取得了起碼是口碑和票房上的雙豐收。“羅伯還是導演經驗太少,不然根本都不會有這樣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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