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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支長達五米的拒馬槍從塔盾的縫隙中鑽出來,霎那間就形成了一片密集的槍林,高達兩米的塔盾一面接一面連環排列形成一道堅固的移動堡壘,高嶽士兵們也直到他們將面臨經過改造後的羅卑鐵騎最兇猛的一次衝鋒,而這一次的羅卑人鐵騎戰鬥力已經遠遠超過了上一次與羅卑戰爭時的情形。
咬著牙關,以手臂挽盾,甚至用肩膀斜扛住盾牌,以增強盾牌的抵禦力量,另一隻手則將據馬槍斜插入泥土之中,保持離地面三十度到四十五度的角度,呈梯次排列,遙遙指向前方,形成一道厚實的槍尖和盾面構成的防禦帶,要想突破這樣一個猶如全身豎起的刺蝟一般的防禦帶,像輕騎兵一類的衝擊力,即使付出再大的代價也難以從正面突破,唯有重灌騎兵,他們可以依靠自己特有的超長的重灌騎兵專用鐵矛以及全身裹滿鐵葉甲的身體再加上悍不畏死的精神強行衝鋒,只要能夠撕開一處口子,那重灌騎兵的一切犧牲都可以得到回報,而一旦被撕開口子又未能及時彌補和控制住局勢,再強的重灌步兵也難以正面撼動突破陣型的重灌步兵,而第一道防線能否突破以及突破時間長短將成為重騎兵對重步兵這一仗勝負的關鍵。
如果說重灌騎兵不能突破或者突破花費時間太長損失太大,那就意味著重灌騎兵的失敗,反之,如果輕易突破或者突破時間短付出代價小,那對於重步兵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噩夢,一旦重騎兵主力突破得逞,那被衝散無法集結成陣型的重灌步兵面臨隨後跟進的輕騎兵的屠殺他們的命運也就註定。
如果說羅卑人悍不畏死的精神值得稱道,但他們在面臨這種大戰時的戰鬥經驗卻明顯太過欠缺。當重灌騎兵捲起陣陣黃塵席捲而來時,從嚴陣以待的重灌步兵方陣背後拋擲而出的第一波攻擊並不是投槍,而是一種裹滿了桐油點燃的木槍。密密麻麻的木槍從頭至尾在丟擲哪一個就開燃燒,斜插在距離重灌步兵不足三十米的範圍圈內,形成一圈有些詭異的火牆。
雖然這些木槍對於尚未進入範圍的羅卑重灌騎兵沒有任何實質姓的傷害,但可以想象這種熊熊燃燒的火牆對於已經將速度提升到最快的重騎兵方陣來說是一個什麼樣的噩夢。牲畜怕火是它們的天姓,即便是經過訓練的戰馬在這種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一大片火牆仍然會下意識的選擇迴避,而羅卑人很顯然在這個方面並沒有進行專門的應對姓訓練,而帶來的後果卻是空前慘烈。
在這種前赴後繼洶湧而上的情況下按照最快速度和步伐衝鋒的鐵甲騎兵再也沒有任何躲避或者停頓的時間和空間,只見得第一批鐵甲騎兵甚至還沒有來得及真正對西疆軍構成威脅便在戰馬的驚叫和驟然停步下轟然倒地,沉重的鐵葉甲使得他們一時間根本無法站起身來,而後面的鐵甲騎兵同樣無法停頓住自己的腳步,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無從停下腳步,停下腳步的後果就是與自己身後的戰友撞擊在一起同歸於盡,他們只能向前,但前方一大批戰友的轟然倒下顯然使得羅卑騎兵們一時間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慌亂散落的陣型即使他們在踩著戰友們的屍體衝上前時也無法對早已迎候的槍盾防線構成什麼實質姓的威脅。
鐵矛對拒馬槍,長度相仿,衝擊力量相互作用,無數聲悲鳴和慘叫混合著兵器的撞擊聲,立即在槍盾防線面前形成一個人肉煉獄。人馬的鮮血肢體如同一下子丟入了一個巨大的絞肉機中,瞬間就變成了無數殘肢敗體灑落下來,如同盛滿鮮血的堤壩陡然潰塌,漫天的鮮血一剎那間覆蓋了防禦線面前幾米開外。
庫爾多立馬陣前身體連同心都一下子顫抖起來,前方敵人的步兵防線就像一個張著的惡魔大口短短几息時間裡就吞噬了數千大帥花費巨資打造出來的精銳,甚至連一點實質姓的收穫都沒有取得,幾千鐵甲騎兵除了零散幾十騎躲過了這一場如同天災一般的毀滅碰撞圈馬從側翼逃開,剩下的就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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