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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那我們現在是……”
李嶠瞥了一眼後視鏡。寧奚突然說完要吃豬蹄兒以後就不說話了,趴在談策懷裡,似乎沒多久就睡著了。
本來談策今早上也有會,看到周映東的資訊以後就直接讓他把車開到了寧奚家門口。他在心內嘆了一口氣,忍不住開始思索去哪兒給弄寧奚弄烤豬蹄兒。
“今天的行程暫時先取消,”談策用外套把寧奚上半身裹起來,指腹輕輕擦過她的額頭,“記得把談聞盯緊了。”
李嶠從後視鏡裡看了一下談策的臉色,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寧奚出現的時機莫名其妙,再加上是周映東送回來的——
他心底有幾分不好的預感,快速地在手機上編輯了一條資訊發了出去。
周映東沒立刻走,他看著談策把人抱出來,扣在方向盤上的手遲疑地點了點,隨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嗯,就是桃山前面那個陵園的監控,越全越好,”他聲音頓了頓,望向談策抱著人向別墅裡走的背影,“對,最好是陵園裡面的監控,時間就從昨晚到今早為止。”
別墅的門沒鎖,談策把人放到床上,上前拉起了她房間的窗簾,光線驀然暗了下來。
他坐到床邊,把被子輕輕給她蓋好,指腹壓著她眼眶下的淚痕揉了一下。
寧奚有個不好的習慣,哭的時候沒聲音,誰也不知道。很久之前他曾經警告過她不許再這樣,但她從來不肯聽話,越說她越逆反著來。
當時寧尚海似乎也說過,她只是看著乖,平日裡像個大家閨秀,骨子裡其實是個叛逆少女的料子。
寧奚總以為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很好,殊不知都是漏洞。他時常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有沒有撒謊。
床前的小桌子上的兩個茶杯還沒有收拾,他看了一眼茶杯擺放的位置,轉過頭去看她無意識蜷成一團的睡姿,低頭摩挲著她的耳垂。其實只要再低一點頭就可以吻上去,他盯著她的唇瓣數秒,又沉默地移開了目光。
最晚應該有人來過,看茶杯裡茶水的餘量,對方應該在這裡待了不短的一段時間。寧奚朋友很少,也不會讓寧家那些親戚進門,能坐在這裡的大約只有賀池了。
即便那麼多年過去,寧奚對他還是本能的保持著信任感。他坐在床邊冷笑一聲,瞥到寧奚的身體不安穩地動了動。他略一抬手,手掌落在她的後背上,安撫一般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周映東在車內將車窗升了起來,滑動著對方發過來的監控影片,本要去擰瓶蓋的手頓住。
寧奚模糊的身影出現在畫面中,時間是凌晨兩點。他喝了一口水,目光頓時凝住,看著監控中寧奚停住的身影。她走了幾步就在一個碑前蹲下來,隨後從包中掏出了工具。
操,寧奚真是……他手扶著方向盤,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到寧奚今早上那個無神的表情他猜了個七八分,但沒想到真的是這樣。
他向後一靠,把電話撥了出去。那邊很快就接起來,他攥緊了手中的礦泉水瓶:“見面說,我進去了。”
這幢小別墅已經建了好多年,一樓的門鈴會時不時的失靈。周映東沒按門鈴,直接開啟門走了進去。
他把播放影片的手機擺到桌上,瞥了一眼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的談策,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點燃:“你猜的沒錯,她昨晚去了陵園。“
談策睜開眼,低頭看向手機裡的監控影片,身側的手慢慢地收緊。
影片裡的人正用手刨著坑裡的土,將骨灰盒拿出來,開啟,然後沉默地坐在了原地。
他臉上沒有表情,握著那串玉珠的手收的很緊,死死地盯著影片裡的寧奚。
“往後就不用看了,她在那兒坐了四個小時,直到天亮,”周映東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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