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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師兄,我一會兒把殘片的照片發給你,”寧奚一隻手撐在自己胸前,一隻手拿著自己的手機,聲音提高了一些,“我在回家的路上,回去打給你。”

電話剛剛結束通話,抱著她的男人攥著她的手更緊了一些。他比她高許多,抱著人不撒手,想甩都甩不掉。寧奚熱的額頭上都是汗,瞥了他一眼,目光看向在一邊縮手縮腳的李嶠,語氣平淡了許多:“李嶠,把你老闆帶走,他應該是喝多了。”

“你指望我喝多了,你好和你的師兄約會?”談策捏著她的腰,低頭瞧著她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手臂的肌肉都繃緊了,“寧奚,你……”

“你不喝多我有事找他也還是會找他,”寧奚被他纏的沒辦法,向一邊退了一步,“談策,你有這時間不如回去……嘶……疼,你鬆手。”

她手臂上沒多少力氣,推了幾下宣告放棄。大街上人來人往,談策丟得起這個人,她可丟不起這個人。寧奚輕舒了一口氣,任由他伸過手緊緊地十指交扣:“行,我要走回去,你不嫌累就這樣走。”

從這裡走回別墅大概要八九公里,談策緊握著她的手,像是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一樣,指腹如同洩憤一般按了按她的掌心,低頭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寧寧,我能站在這裡看你們吃兩個小時的飯,僅僅是走回去這段路,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寧奚裝作沒聽到,背好包就走。十指交扣,讓她的步速也不得不慢下來。橋邊的柳枝低垂,晚風吹過帶來些許涼意。被綠化帶隔開的機動車道上車水馬龍,人行道反而寂靜許多。本來是打算甩掉他,似乎莫名其妙變成了沉默的散步。

樹影晃動,遮在了身旁人的臉上。他神情說不出是什麼意思,低頭看她時才帶上幾分似乎想掐死她的意味。寧奚掃了他一眼,避開他的目光想要向前看,卻被他有意無意地摩挲著掌心。

“你說好不纏著我。”

她說了一句,聲音一頓,象徵性地甩了甩他的手。

“嗯,你以前還說好只愛我一個人,”談策瞥了一眼身旁的女人,另一隻手將她北風吹亂的頭髮向後順了順,語氣沒有一點起伏,“寧奚,你以前也對我撒過謊。”

寧奚下意識要反駁,忽然意識到確實是這樣,說出口的話變了變,因為顯得格外沒底氣:“可你直到現在都在隱瞞我。”

那塊玉璧的殘片,越研究下去,當年的事情就越清晰一分。只是談策手裡那隻玉璧始終沒有交給她,估計就和他隱瞞的事情有關。不過只要能憑藉這一個修復的玉璧來還父親的清白,那另一個玉璧的事情她不想再追問下去。

那是談家的家務事,和她無關。

想到這裡,她忽然停下腳步,仰頭望向談策的臉。他也順勢停了下來,微微鬆開了襯衫的領口,低頭看向正看著他的女人。

“我整理完那批被掉包偽造的文物的資料以後就會起訴來證明我爸的清白。我說這個的意思是,即使爸爸出來了,我們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她聲音冷淡又清晰,卻十分認真,“談策,我們沒法在一起的原因不止是這一件事。這件事從頭到尾,你沒有解釋過,所以我不會稀裡糊塗地就這樣再和你在一起。”

即使她真的愛他。

她在心底補充,語氣冷靜平緩,卻把自己心裡說得生疼。要擺脫談策確實很困難很痛苦,可如果長久地拖下去,總有一天她會覺得更痛、更難以忍受。

談策原本要點菸的手停了一下。他右手牽著寧奚,要用左手單獨拿出煙來格外費力一些。他看著她的眼睛,左手的手指夾著煙身向上,將它含到嘴裡卻沒有點燃。低頭的一瞬間能看到寧奚的脖頸,白皙修長的一截頸子,被髮絲遮遮掩掩,最後露出她肩頭裙子上那朵小小的山茶花。

“就算這些都能解決,你爺爺會讓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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