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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寧奚對於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給她打傘的男人是心有疑慮的,哪有人會這麼正好地出現,恰巧又是在她最狼狽的時候出現在她面前。雖然沒仔細看,但她瞥到了那隻名貴的手錶,她依稀記得寧禮好像有一隻差不多的表,看來對方的身份非富即貴。

而她性格冷淡,圈子很小,幾乎沒有親近的朋友,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地方。不過這個叫謝褚的人好在有一張十分不錯的臉,說話時的某些神態和賀池有些相似。她倒是沒打算在他身上去找賀池的影子,因為他們的性格完全不同——至少賀池不會在她第二天去還手帕的時候冷冷地說出“髒了,扔掉吧”這幾個字。

不知道的以為她欠他八百吊錢,還是沒有利息的那種。

寧奚來了興致,或許是和賀池分開以後她也急需找些其他的事情來做轉移一下注意力,總之這個謝褚是個不錯的物件。但是她無論怎麼靠近,他都保持若即若離的態度,對她常用的句式是祈使句,她靠近一分,他恨不得把她拎起來掛到牆上。但矛盾的是他確實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雖然揣摩不透這個人的脾氣,但她大概知道這人可能有點強迫症。

兩個人交往以後,什麼逼著她吃早飯,喝水,多穿衣服,聽起來有些婆婆媽媽的事情成了他最愛做的事情。寧奚想,這有些不對勁,這是來當我男朋友還是來當我爹的,她不禁想起剛和他認識時他的那副模樣。

起初他說:“寧奚,離我遠一點”,後來他說:“寧奚,今天吃早餐了沒有?”

原先他面對她的告白冷冷地打量她說:“寧奚,我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不要痴心妄想。”後來他伏在她的肩頭哀求說:“寧寧,求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她想不通,他這個人像是一個沒有慾望的人,又像是所有慾望都被滿足以後無慾無求的人。至少他所擁有的權勢已經讓他無論得到什麼都輕鬆容易,以至於他對任何事物都不保持長足的興趣。或許他得到的太多,已經不需要那種可能會隨時改變的、所謂的愛情。

可是她昏昏沉沉地浸在黑暗中,耳邊像是有不斷的囈語,她用力地去聽,聽到他絮絮地說什麼。再然後,她好像能感受到滴在自己頸窩的淚水,他貼在她的耳邊,一聲又一聲地祈求她睜開眼睛。從黑暗中不斷傳來的聲音,她循著走過去,孤獨地走過那條小路,好像聽到了他已經接近絕望的聲音。

他說他要撐不下去了,熱源在從他的身上流失。她加快腳步,卯足了勁從黑暗中大步跑過來,想要觸碰他,想要擁抱他。雪峰下的陽光忽然照在了她前面的路,她想起那日她雙手合十許願,要他歲歲平安。

所以再快點,再快點去抓住他的手——就像他在那一晚抓住她的手,遞去那方手帕一樣,再快點,再快點——

一陣細微的響動,她跑到了盡頭,眼前的黑暗被漸漸明亮的天色取代,她聽到他在耳邊的哽咽,手指慢慢覆上了他正在流血的傷口。她不知道眼前是什麼時間、什麼空間,可她聽到了他的聲音,於是便抬眼看向了他。

正趴伏在她身側的人好像身體猛地震動了一下,他像是幻聽一般緩緩地低下頭,佈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她睜開的眼睛,抓在她腰間的手不停地顫抖。他正在流血的手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像是再叄確認這不是幻覺一樣,含著淚水的眼睛湧出一陣不可思議的狂喜。

她被嚇到了,她還沒見過他這個模樣,他臉上從來不會有這麼多的神情。

他一邊按床頭的鈴,一邊胡亂地低頭親吻著她的臉,說一些她快聽不懂的亂七八糟的話。她本來第一件事要問問小橘子有沒有平安出生,可是他捧著她的臉親吻她,她喉嚨乾澀到說不出任何話,只能伸手去堵他手上的傷口。他發瘋一樣抱緊了她,讓她的動作都維持不了,隨後是一群什麼人湧了進來,然後好像是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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