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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照從滿是狼藉的走廊裡走過去,嘖了一聲把倒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保鏢挪到了一旁。他循著聲音走到那扇被踢壞的門前,打量了一下這扇門的損毀程度,目光看向裡面正在扭打的兩個男人。他倚著門框,津津有味地看著周映東把人揮拳砸在地上。
“寧小姐……”身後的韓江向前走了兩步,被周照伸手攔了下來。他手裡夾著煙,任憑地上兩個人打紅了眼,直到看到寧禮準備去摸桌上的刀子,他目光一凝,才朝著身後的韓江點了點:“你去把這倆傻逼分開。”
韓江飛快地上前一把拽住了寧禮要去摸刀的手,一隻手按著周映東將他向外推了一下。周映東來的時候和寧禮的保鏢糾纏了一陣,力氣不多,又按著寧禮把他狠揍了一頓,現在手上幾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他看著韓江把寧禮拉到了一邊,倚著衣櫃吐了一口血沫,伸手抹了抹唇角的血。
“要不是有人攔著,我他媽弄死你,“周映東冷笑了一聲,已經打紅了的眼睛看向寧禮,還要站起來,被走上前來的周照一腳踹到了屁股上。
“還有女人在這兒呢,淨他媽丟人了,”周照點了點菸灰,俯身看著周映東懵了兩秒的臉,用粗硬的指節颳了一下他唇邊的血漬,“還能站起來嗎?”
寧奚原本坐在床上出神,聽到陌生的男聲才抬頭看過去。眼前的人個子很高,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略顯黝黑的臉上透著一股職業獨有的精明。他伸手把周映東拉起來,目光看向寧奚的臉,走了幾步上前伸出手:“小寧,我是這次特別行動組的指揮周照,賀池有兩年是跟著我乾的。你叫我老周就可以了。我侄子給你添麻煩了,你要不要緊?”
他垂著的手有些不自然,寧奚通常第一眼就能看到一個人不對勁的地方。她眼眸動了動,沒有說話,看了一眼他垂著的手。周照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不禁笑了笑,抬手拉起袖子動了動自己的這隻手:“以前我在南方緝毒,這隻手被炸彈炸沒了,你別害怕,這是我的證件。”
周照把證件遞給她,伸出腳踢了一下週映東的小腿,又回頭瞥了一眼擦血的寧禮:“趕緊滾,現在寧奚是這個案子重要證人,從今天起你們這些流氓無賴不能再靠近她,聽懂了嗎?”
周映東口腔裡滿是血腥味,他抽了一張紙巾擦掉手上和嘴上的血,抬頭看向周照身後的寧奚,冷笑了一聲:“我也算流氓無賴,寧奚,你不用說點什麼嗎?”
“臭貧什麼,你們這些人,有一個正常人嗎?”周照含著煙,示意韓江把寧奚帶出去,“你小子也去給談策遞個話,從今天起寧奚交給警方來保護。他有異議,直接來找我,聽懂了嗎?”
寧奚被韓江護著向外走,她看向寧禮那張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他扶著門框劇烈地咳嗽了兩聲,看著寧奚的眼睛,沾著血的手去碰她的手臂:“寧寧,你真的要走嗎?我可能會死,你不在乎嗎?”
寧奚腳步一頓,她側眼看著他,聲音裡沒有任何遲疑:“你想死就去死好了。”
黑色的越野車在國道中間轉了個彎,順利地跟著前方從扎木鎮轉出來的黑車駛上了回八一鎮的道路。
李嶠看著剛剛從黑魚那裡收來的檔案,擦了一下上面的血跡將檔案裝到了包裡:“老闆,前面就是周照的車,寧小姐就在車上,現在是作為證人收到受到保護……我們直接這樣去要人肯定是不行的,周照那個脾氣……”
剛剛截掉黑魚留在那裡的檔案,可惜去晚了一步沒有追上他本人。他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談策臉上的表情,忍了忍最終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寧禮這樣一鬧又加上週照開始代表警方介入了……我猜寧小姐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我們……”
談策沒有說話,他看著手中的槍,手指摩挲著槍身。這把槍是黑魚留在原地的,握上去的手感十分熟悉。他靜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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