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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還有二十分鐘結束,沉琮提前離場,從二樓向下看內場。寧奚正從最後一排起身,淡青色的旗袍長度合適,從披著的外衫裡露出一小節白皙的手腕來。

她沒怎麼變,旗袍的剪裁襯得她腰肢纖細,被綰起的髮絲用了一顆金絲纏簪花別住,讓人移不開眼。

沉琮盯著她的臉看了片刻,目光逐步從她的手腕移向她旗袍上掛著的壓襟。

大致是一串瑪瑙綠松石串了玉石的玉串,銀鏈子最後下面綴了一顆小小的黑玉珠搭在了她旗袍的扣子上。剛才坐得近也看得清楚,現在是看不太清了。一邊的男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寧奚,只是目光曖昧了許多。

“那可是談家的東西,看來外面說談策現在養著她是真的,”男人的目光順著寧奚周身繞了一圈兒,在她露出的脖頸和手腕處緊盯了片刻,不禁哼笑了一聲,“瞧這腰細的,寧尚海有這麼個寶貝女兒居然藏了這麼久,可惜她這張臉了。”

沉琮聞言不動聲色地收回了搭在欄杆上的手,目光冷冷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男人自覺失言,哂笑一聲:“說多錯多,沉總別見怪。”

寧奚在裡面悶的有些頭暈,拍賣會一結束就出了場。這次拍賣會上有一件清朝的白玉鏤雕香囊,和上次沉琮託人讓她看得金鑲珠石累絲香囊有很大的不同。她估摸著沉琮的意思是想拍下這件東西,但最後他為什麼沒出手不得而知。

沉琮那個圈子裡的髒人髒事兒她聽過也見過,本來不想和他再有什麼關係,只是之前和他的是是非非還沒有理完,他客客氣氣邀請她來,她也不好一口就回絕。何況她還想看看沉琮究竟是想玩什麼把戲——

見沉琮和他身邊的男人走過來,寧奚停住了腳步,把手腕上的玉鐲取了下來放在了包裡。他倒也不是沒看見她的動作,臉上的笑容卻沒變:“寧奚,別來無恙啊。”

沉琮今天穿得還算人模狗樣,寧奚瞥他一眼:“沉總太客氣了,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

沉琮聽出她話中的嘲諷之意,冷笑了一聲:“這是鼎新拍賣行的陳總,最近弄來幾樣好東西,想請你掌眼。”

弄來?寧奚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抬頭冷冷看了一眼陳韜,拎著小包的手臂晃了晃:“我恐怕沒這個眼力,陳總另請高明吧。”

“寧小姐,別急著走。我是聽說你很會看東西,想必你藏品頗豐,”陳韜笑了笑,“即便不能看,交給朋友也是好的。”

陳韜在這個圈子裡的名聲也夠臭,她懶得和他裝些什麼好意,聽見這話不由得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陳總,我師門的規矩就是不藏品,不交易,不鑑定來源不明的東西,恐怕和陳總做不成朋友了。”

她順勢看了一眼沉琮,剛剛沒正眼看他,現在一看確實比之前穩重了許多。他長相偏冷,眉眼看上去有些陰鬱,剛剛認識他的時候覺得這人一眼瞥上去就容易讓人想到江南五六月連綿的雨,好看卻讓人不舒服。

再過多少年看到這張臉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她懶洋洋地和他打了個招呼:“回見,沉總。”

休息室裡沒有人,寧奚把脖頸上的珠鏈解下來放到包裡,活動了一下痠痛的手臂。寧尚海還得勢的時候,從不讓她過分接觸這些事情。

人一多的地方就容易變髒,一和利益牽扯在一起就更容易變得汙濁不堪。她會想起剛剛陳韜的嘴臉,忍不住一陣犯惡心,隨後聽到開門的聲音。

寧奚知道是誰,所以沒有回頭。直到那人走到她身後,距離變得太近。她側了側身,剛想說什麼便被沉琮一把抓著手臂按到了桌子邊上。她腰向後一撞,疼得皺了皺眉,抬眼看著他那張佈滿陰雲的臉。

“鬆手。”

沉琮沒有理會她的話,反而擰著她的手臂力道更重一些。寧奚手臂上的傷還沒完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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