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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奚把酒精棉球扔掉,手指託著他的手纏紗布,耐心地吹了吹他的傷口。他掌心和手指劃得有些嚴重,出血的口子看起來又深又長。她對著一點燈光,看著他手指上的傷口,皺著眉把那塊碎瓷片放到了桌子上。
“我會哭?”談策聲音淡淡的,手指動了動貼上她準備給他剪紗布的手。凌晨的風太冷,好像最近他們說話都是在萬籟俱寂的凌晨,所以夾雜了一些格外不一樣的情緒。
他沒像之前那樣冷冷地撥開她的手,沒有回應也沒有主動,眼睛卻始終看向她的臉。
“一個比喻。”
寧奚言簡意賅,將他的手包紮好以後把剩下的紗布剪斷了放回口袋裡。她瞥了一眼桌子上那塊還殘留著一點血跡的瓷片,坐到了他旁邊的椅子上。
兩張椅子隔著一張茶桌,她坐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還沒能完全理清楚,如果沒有今天的事,她或許還能有更多的時間去證明和尋找。但現在撕破臉的程度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期,看著談策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想把那句話問出口。
“青姐說你今天這樣子是在吃醋,要我哄你,”寧奚用手帕擦著瓷片上的血跡,語氣輕輕的,“否則你還會亂咬人。”
談策瞥了一眼自己包紮好的手掌,看向她的目光淡淡的:“不怕咬到你?”
寧奚語氣沒變:“我打過狂犬疫苗。”
“……”
“反正這件茶盞也是用你的錢買來的,你願意弄碎了就碎了吧,”寧奚把擦乾淨的瓷片放回去,因為吹來的一陣冷風抖了一下,“但是你這樣做,只會讓我覺得你喜歡我,因為生氣才砸碎了它。談策,你欲蓋彌彰的時候其實有點明顯。”
談策皺了皺眉,聽到她的話不禁冷冷笑了一下。他手指撥開那塊瓷片,語氣輕描淡寫:“你的這點東西不值得我稀罕,碎了我也不會在乎。寧奚,少自作多情。”
“是是是,我自作多情,”寧奚哼笑一聲,“反正我拍來本來也是打算送給你的,周映東說你家裡有一套茶具打碎了。只不過當時為了氣你,我說要送給賀池。你信不信無所謂,反正我也是自作多情。”
荒廢的院子無人的時候就顯得冷清得有些瘮人,她之前在水池裡泡了一會兒,現在又吹著冷風,沒一會兒身上就涼透了。她再次抬手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但沒有站起來要走的打算。談策看著她幾次試探的動作,聲音不禁低了一些:“話說完了?趕緊滾。”
“我和你一起走,”她沒有因為他的冷言冷語生氣,反而笑了一下,“我怕你出去亂咬人,我現在是在哄你,你看不出來嗎?”
寧奚臉凍得有些紅了,他掃了她一眼,想起她剛剛撲到水池裡護著賀池的樣子,不禁笑了一聲,語氣裡有淡淡的嘲諷:“哄我?”
寧奚聽到他這種語氣就知道他想說什麼,捂著自己的臉轉頭看他:“如果水池裡的是你,我也會過去的。如果有人對你開槍,我也會沒有猶豫的和你一起。啊,我還是那個意思,我就這麼說說,信不信隨你。”
談策聞言手指一動,雖然知道寧奚十句裡沒有半句真話,但聽到這種話還是忍不住抬眼去看她。寧奚也看他,雙手捂著自己凍紅的臉,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臉,看上去意外的顯得有些真誠。
“再不走我要感冒了,我會發燒的,”寧奚手臂又抖了一下,“這樣你還得花錢養我,我們走吧,這裡好冷。”
她站起來走到他身邊,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談策本要拿開她的手,手指相碰的瞬間觸及到她冰涼的手指,瞥了她幾秒後站了起來。她立刻握住了他的手,向他的身體靠了靠:“膝蓋疼,走不了了。”
談策低頭看著她,似乎嗤笑了一聲。
明知道她在耍花招,但是沒有任何辦法。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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