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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親近。
葉茹雪意識到驢二蛋有話要說,便在擔架前蹲下來。
驢二蛋吃力地抬了抬右手,指向自己上衣口袋,葉茹雪從驢二蛋上衣口袋裡翻出來一封信,卻是兩天前央求她代寫的遺書,當時她寫完遺書後曾說,驢二蛋永遠都不會有用到這封遺書的機會,卻不想今天就用上了。
想到這,葉茹雪不禁心如刀割,她不禁想到了驢二蛋剛過門的新媳婦,更想到了驢二蛋已經年邁的老母親,當她們知得驢二蛋的死訊時,該會多麼的傷心?她雖然沒有親歷過至親的逝去,卻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
驢二蛋的嘴唇輕輕地歙合著,卻再無法出聲。
好在葉茹雪知道他想說什麼,當下哽咽著道:“二蛋你放心,我一定會親手把信交給你的媳婦,交給你娘。”
驢二蛋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笑容凝固,生命定格。
葉茹雪黯然神傷,伸出手正要合上驢二蛋雙眼時,洞外忽然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遂即高慎行大步闖了進來,此時的高慎行簡直就是個煞神,臉上身上全是血,表情又猙獰,隔著老遠都能感受他身上透出來的濃烈殺氣。
高慎行剛從戰場上下來,身上的殺氣還未及散去。
葉茹雪、曹嬌和顧雅琴嚇了一跳,還以為高慎行要怎麼著她們,高慎行卻從背上放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來,然後衝曹嬌大吼:“曹嬌,救人,快救人”
曹嬌驚醒過來,一個箭步衝到那血人跟前,一邊吩咐顧雅琴和葉茹雪:“琴姐、快拿止血棉,葉記者,磺胺粉。”
顧雅琴和葉茹雪一頓手忙腳亂,曹嬌用藥棉醮了水先替那血人清洗臉部的傷口,待清洗完了才發現竟然是連連長張友全,不過此刻的張友全已經完全不成人形,額頭撕開了魚嘴般的傷口,鼻樑塌陷,嘴角、唇角全都裂開,牙床都露出來了。
不過,最致命的傷口還在胸口,一個明顯是由小日本軍刀切出的傷口,曹嬌試圖拿止血棉止住血,止血棉用了一團又一團,血卻怎麼也止不住,曹嬌又往傷口上撒磺胺粉,結果還是止不住,那血就跟泉眼般,從傷口不停往外湧。
醫療站僅有的止血棉跟磺胺粉很快就用完了,曹嬌只能用手按壓傷口,可血還是從曹嬌指縫間不停地往外溢位來,只片刻功夫,顧雅琴、曹嬌也變成了兩個血人,葉茹雪臉上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跡
高慎行在旁邊團團轉,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不停地捶胸頓足。
張友全和軍的老兵們加入十九大隊的時間不算長,滿打滿算也就半年時間,可是在這半年時間內,張友全和軍五百多殘兵卻迅速融入到了十九大隊這個集體當中,成為了十九大隊不可分割的一部份。
十九大隊就像個大熔爐,任誰來了都會在不知不覺間融入其中。
黃陂閱兵、輕取單縣、奔襲豐縣、大戰碭山,碟血小朱莊,一仗接一仗的打下來,張友全跟原7軍的老兵們早已經跟高慎行他們建立了過命的交情,別看兩人時不時於架,可在內心深處,兩人卻是惺惺相惜的,上次在小朱莊,兩人更是共過生死。
徐十九聞訊趕到時,救護站只剩下滿地狼藉。
掀開裹屍布,徐十九望著不成人形的張友全半晌無語。
高慎行兩眼噴火,惡狠狠地瞪著徐十九,一字一句道:“老張臨走前讓我轉告你,他張友全不是逃兵,的殘兵也不是逃兵。”
“我知道,他張友全從來不是逃兵,軍除了孫元良、沈發藻,就沒一個孬種。”徐十九的嘴角明顯抽搐了一下,他完全可以體會張友全臨死之前的心景,南京之戰始終是梗在他心裡的一根刺,就像福建事變始終是梗在他徐十九心裡面的一根刺。
南京之戰,軍其實打得非常苦,非常英勇,兩個旅長、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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