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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有被插入,言阮起床的時候看見自己身體上密佈的可怖吻痕被嚇了一跳。

要不是穴沒有腫,她一點都不信自己身上已經被弄成這樣實際上還沒有做過。

飛機是十一點半的,言阮是前幾天就設定好的鬧鐘,否則她並不覺得君臨幾人會擔心她誤機而來叫她起床,實際上不往她昨天吃的食物裡下安眠藥已經很不錯了。

提著收拾好了的行李箱,君臨的六人都出來了,圍著言阮簇擁著她下樓,帶著她坐上車子送她到機場,提醒說路上注意安全,國內還熱,到了機場要脫衣服,趁著臨別的最後時間溫存一下,吃吃豆腐。

言阮覺得心尖酸楚發漲,這就像最普通的異地戀情侶一樣黏糊的送別。在到達機場的時候她還是又抱著他們哭出來了,像一隻小貓一樣往他們的衣襟上蹭蹭,不顧其他人眼光的在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親了一下,又在撤離時被按住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應該永遠也不會有再見面的時候了,言阮會想他們,但是她不會再來找他們了。

她看著飛機窗外的雲,總覺得這些時日過得恍惚又甜蜜,一點兒都不真實。

她想著把這段記憶珍藏起來,這段快樂的,只適合珍藏的記憶。離開了衣城她就會忘記他們了,言阮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放縱自己和他們玩。

這個時候的言阮內心充斥著悲壯的分別之情,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見到連奕的那一刻起,她未來的生活已經永遠的在君臨的掌控之下了。

在同一班機,言阮後座的斜對面,那個擁有著褐色頭髮,向來笑得眼睛眯彎的男人正戴著口罩和針織帽,戒指上的微型攝像機正將坐在窗戶邊哭唧唧的言阮忠實的攝錄下來,傳送到君臨訓練室的一臺備用機上。

並且對於言阮那一次次給自己下定決心、又一次次看著窗外的雲掉眼淚,連圍巾都哭溼了的小模樣發出了由衷的欠操感嘆。

經過兩次中轉,跨過了時差線的言阮上午出門回到了國內還是上午。

下飛機後一股熱浪襲來,言阮在飛機上已經脫好了衣服,規規矩矩的收在了小揹包裡。再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鐵和公交,她終於回到了舅舅家。

言阮是烈士遺孤,她的爸爸在一次地震救災中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的媽媽在生下言阮後不久便辭世,言阮從小就跟著爸爸在軍營家屬區生活。

爸爸帶娃,言阮小時候留著一頭到肩膀的小黑髮,穿著小裙子,在軍區大院家屬區的一眾皮猴子般的小男孩兒中顯得很特別。要說哪裡特別呢,就是特別的可愛。

軍區大院的小孩很少,因為這裡並不是一個應該讓小孩兒進來的地方。

在小言阮兩歲那一年,她迎來了她的第一批小夥伴們。

有六個人,是六個小男孩。

那些孩子身上髒兮兮的,最大也就四歲。穿著不合身,衣角都爛掉了的T恤,被一輛軍用的運貨車給送到了門口。

他們六個人住在一間房子裡,院裡的其他小朋友們都不敢和這些奇怪的孩子玩。但是言阮從小都是被爸爸嬌養的,她的爸爸在這裡軍銜很高,對不能陪伴女兒抱有很大的遺憾和愧疚,所以在物質上總會超量的滿足小言阮。在軍區大院裡,兜兜裡總是有糖的就只有小言阮了,所以在小孩子之間,她都是小公主的待遇。

那一天小言阮看著那些孩子又外出回來了,她抱著爸爸新買給自己的psp,裝著一兜糖果,噠噠噠的跑到他們房間門口裝模作樣的敲門:“喂,粗奶玩!”

過了會兒,那個年紀最大的小孩兒出來了,用著小孩子特有的,稚嫩的平板腔調問她有什麼事嗎。

言阮掏出兩個橙子糖放到他的手上,站在陽光下的小朋友笑得和太陽一樣和煦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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