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夜的(藥物,情緒崩壞,身體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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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進入到底的時候,那深處的小口就會因為反作用力吮吸龜頭,燕長夜很喜歡這種感覺,操的又深又用力。穴肉因為最近短時間內使用了太多次,一直都腫脹得厲害,被燕長夜一操就很快滾燙髮麻了起來。
就與打遊戲時可以很快掌握通關技巧一樣,僅真正做過兩次,言阮身體裡的敏感點對燕長夜來說已經瞭如指掌。
“A大……A大……嗚嗚……”下身明顯又強烈的快意參雜著腫脹的穴肉不堪重負,子宮被頂弄的痛意和整個人被慢慢開啟時的惶恐,一股一股的隨著燕長夜的抽插傳入腦髓。言阮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了,哭得聲音很大,體內那小口在燕長夜的撞擊之下一點點軟化。
一股股尖銳的疼和痠麻還有像是海浪拍擊而來巨大的快意侵蝕著言阮的神智,燕長夜的每一次進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脊柱被抽空般的感覺。這個感覺似幻似謎,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思想模糊的有些不正常,但是在燕長夜的操弄下很快就被拉入情慾的漩渦。
這才是第一次,燕長夜的攻勢就像是要把她給操死似的,而且、而且為什麼要把她綁起來……
“她喝了多少啊,感覺軟軟已經要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陸妄坐在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自己的性器,看著腳邊女孩被操得有些恍惚的神情,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好奇道。
“半杯橙汁。”燕長夜的額頭上有些汗珠,少年白皙的面板上越顯頭髮與眼珠的黑沉。那藥是好藥,是沈恪親手調配出來,能讓言阮快速的依賴上性愛的一種迷藥。
在藥效期間本就會有些恍惚,此時再被進行如此激烈的性愛,言阮覺得自己很舒服,又覺得自己很疼,有時候還會覺得很委屈,有時候又很心慌。她整個人在燕長夜的身下彷彿分成了很多片,每一片操控著不同的感受,恍惚之間又被快感所支配。有些迷茫,像初生的嬰兒一般無知又赤誠。
體內被惡狠狠深深捅入的性器像是在給她的腦海深處打下層層印記,快樂和痛苦都會被給予,她只要接受,只需要將自己展現在他們面前,他們會給她一切……
“嗚嗚……”言阮已經說不出話了,哭得小臉通紅,周圍的一切彷彿都似幻似謎,只有身體裡的快感一波波真實湧來。不只是快感,還有子宮被操開的尖銳疼痛,還有龜頭操進去再抽出的強烈牽拉感,那種如魔似幻,之前害怕的痛都變成了此刻唯一所能抓住的真實感受。
一股熱流注入體內,言阮抖了一下,雙腿無法併攏,被操得嫣紅的小穴緩緩吐出白濁,這一景象淫靡極了。
燕長夜此刻雙唇微微上翹,拿起一支馬克筆在言阮腿根劃了一橫,拍拍她已經失神的小臉說道:“第一次。”
言阮感到了那冰冰涼的筆尖在面板上劃過,她立刻就像在睡夢中從高處落下一般一怔,猛然回神,身體因為羞恥而僵硬:“A大…不要在我身上亂畫……!”
燕長夜聽了這句話笑意加深,他有一股頑性,對著言阮的時候就像揪前桌辮子引起她注意的初中生一樣:“我要。”
那溼涼的筆尖再次觸碰到面板,言阮一邊掙扎一邊哀求,羞恥得恨不得立馬坐飛機回國,從此與君臨老死不相往來——
“燕長夜的。”燕長夜在言阮的臀瓣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還劃了一個小箭頭指向還在吐出白濁的小穴。
言阮的大腦再次因為羞恥而當機了,掉了兩滴羞恥的眼淚。
燕長夜繼續在那白淨的面板上用黑色的馬克筆寫:“君臨的肉便器。”
“目標23次。”
“君臨的精廁。”
……
言阮聽著那清亮的少年音一句一句的說著葷話,筆尖應聲落在面板上,極度的羞恥幾乎化作了一股恐懼和難言的委屈:“A大,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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