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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不時還拿算卦威脅一下人,師傅這真的是醉了嗎!根本就是借酒裝瘋吧!
她簡直要給鬱悶死,就著傾身貼耳在他唇邊的這個姿勢問道:“那您想怎麼樣?”
他猝不及防地伸手輕輕一壓,沒費什麼力氣就把她平平密密地壓到了懷裡,面上露出愜意的神色:“你陪我躺會兒。”
沈喬:“...我去叫上山師兄來陪您躺著。”
淡長風皺了皺眉:“他身上味道難聞。”
沈喬試著撐起身來,每次都被他強行又摁下去了,只得嘆氣道:“我一天沒洗澡了,身上味道更難聞,您就放過我吧。”
淡長風突然捉住她下巴跟自己對視:“你不一樣,你是香的。”
沈喬被他這近乎調戲的話弄的差點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掙扎的動作都不由得頓了頓。
原來在縣城的時候還罷了,等進了京城,她也有些意識到自己審美額...跟人不大一樣,她也不知真逮著又醜又胖的才說好看,胖是必要的,但五官也不能太差了,至少得有些盛唐美人的風韻。
但不管怎麼說,太瘦的肯定不行,所以在她的審美里自己實在算不得美人,可是見了這麼多人,十個有九個都要贊她一句,所以說她長的還不錯?那淡長風的這樣就比較值得深究了。
淡長風沒想到自己一句醉話小徒弟的思緒竟然又像狂奔的草泥馬一樣跑了出去,還聯絡到自己可怕的審美上。
他說完之後便眯起醺然的一雙眼,認真地瞧著她光潔的額頭和挺俏的鼻子,唔...怎麼越看越好看呢?
沈喬思緒發散了一會兒才想起如今被人摁在懷裡的處境,忙不迭地要掙開,淡長風怔了下,似乎想要把她壓的更緊,她黑著臉道:“師傅你冷靜一下,不然我可用勁了啊。”
又放緩了口氣哄道:“等我忙完了就陪您躺著。”
淡長風對她用勁沒什麼感覺,隱約感覺到她似乎真的火了,這才把手勁稍稍鬆了鬆,她終於得以脫身,起身立刻理了理被壓的皺巴巴的衣裳。
她低頭見淡長風身上的衣裳更加慘不忍睹,還有不小的酒氣,她瞧著左右不對勁,轉身給他拿件新衣裳過來,沒注意兩人現在是綁著的,吧唧一下,他半個身子就給帶到床下來了。
沈喬嚇了一跳,忙伸手把他又扶回床上,才發現他手肘處磕青了一塊,她默唸一聲‘不是我乾的’,用腳勾著把衣櫃門開啟,隨意選了身最花裡胡哨的衣裳勾過來,把他身上揉的皺巴巴的外衫拽下來換了新的,又用溫水給他擦臉擦手。
淡長風難得溫馴,安安靜靜地斜靠在床上任由她擺弄,閉著眼似乎是睡著了一般,等沈喬忙活完之後,他閉著眼驚天地泣鬼神地來了句:“能陪我一起躺了嗎?”
沈喬:“...”
“你不想對師父盡孝?”
她淡定地用符紙折了個千紙鶴飛給上山,上面說了句:“師兄,師傅喊你過來盡孝了!”
淡長風這一覺睡的十分悠長,一直到天色將黯他才醒過來,一醒來就見到自己身上穿了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大紅衣裳,旁邊上山委委屈屈躺著的驚人場面。
他一揮袖就把上山掃了下去,面色陰的可以掐出水來:“你自己的房間呢?你躺我床上做什麼?!”
上山冤死了:“不是您讓我過來陪你躺著的嗎。”
沈喬本來在一邊看書,這時候也抬起了頭,十分篤定地道:“師傅,是您特地叫師兄過來的。”
淡長風:“...”
他皺眉瞧著自己身上的衣裳:“這衣裳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跟迎親似的,一看就是自家徒弟的品味。
沈喬道:“您衣裳髒了,我從衣櫃裡翻出來給您換上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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