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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恙,就是他那傻瓜徒弟不知怎麼的,慘白著一張臉昏了過去,太子正晃著她肩膀準備叫人,沒留神身邊多出個人來,嚇了一跳,看清了才道:“國師?”
淡長風無暇顧及他,沉聲問道:“她怎麼了?”
太子忙回道:“這...孤也不知道,孤方才差點跳井,多虧了這位姑娘相救。”
淡長風聽他說了跟沒說一樣,直接蹲下身仔細檢視,見沈喬白皙的臉上隱隱有些黑氣,原就嫩白的膚色此時更是白的近乎透明,看起來一戳就要破了似的。
他氣的額角亂跳,他把沈喬養的白白嫩嫩白裡透紅容易嗎?!一下子就成了這幅慘相,他念了好幾遍清心咒才忍住了拔出劍來把這裡夷為平地的衝動。
他深吸了口氣,伸出手指點在她似乎吹彈可破的眉心,讓一縷清氣遊走進去,她臉上的黑氣消散不少,臉色終於好看點了,只是人還沒醒,他眉心也跟著蹙起來。
其實太子現在還沒大搞清楚狀況,小心問道:“國師,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知道此事不能怪太子,但想到沈喬是為了救太子昏過去的,淡長風看他就是十分不順眼起來,不冷不熱地道:“殿下,小徒可是為了救你才昏過去的,殿下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太子估摸著也是一話本愛好者,想了想,弱弱地道:“那個…孤太子妃之位還空懸著...要不孤以身相許?”
淡長風:“...”
幸好皇上安撫完皇后帶著人趕到了,太子才避免了被揍一頓的下場,皇上問道:“國師,接下來該如何?”
淡長風取出斗篷把沈喬裹好,從地上打橫抱起來:“勞煩皇上幫忙安置好小徒。”
他說完面色一戾,唇邊綴了冷笑:“勞煩皇上帶路,讓臣去會會這位了得的安嬪娘娘。”
其實外臣是不能夠進入後宮的,不過這種時候也沒那麼多顧忌了,再說皇上後宮的宮妃也不過寥寥十數人,不用擔心淡長風撞見,所以皇上叫上了二十個頂尖的好手,直接帶他去了寧平軒。
這時候安嬪已經收拾好所有東西,連方才死去的宮女屍首都處置了,院裡的血跡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她又拿起繡花的棚子繡著花兒草兒,準備做小孩衣服。
旁邊的李齊光看了會兒,不覺目露悵然,輕輕嘆了聲:“這孩子...不是善果啊。”
安嬪柔柔一笑:“咱們大人做的事,與孩子有什麼相干,孩子怎麼就不善了?”
李齊光自己就是鬼,卻也不敢想象這孩子生出來究竟是個什麼怪物,人不人鬼不鬼的,真的能讓他當皇帝嗎?
安嬪大抵是心情極好,還哼起了南方的輕軟小曲,接下來的日子裡,皇后和幾位皇子會接連暴斃,她的孩子會成為唯一的子嗣,到時候就算有人懷疑她,卻也奈何不得她。
她又繡了幾針,李齊光突然聽見外面有動靜,直接閃身隱進了松樹裡頭,安嬪一怔,堪堪放下了手裡的繡花棚,就見皇上邁了進來,她臉上笑意還未綻開,就見到了皇上身後跟著的淡長風,遲疑著行禮:“皇上,這是...”
她這人雖狠毒,但是並非沒有腦子之輩,見到淡長風心裡已經暗自警惕起來,見他直接把目光投向了那棵松樹,縮在袖子裡的手更是緊了緊。
她先下手為強:“皇上...外臣如何能到後宮來,這...怕是不合規矩吧?妾的名聲...”
皇上道:“朕有一事想請國師解惑,你不必太過在意。”
淡長風抬頭直直地瞧著這棵參天古樹,靜靜看了半晌,忽然一笑道:“這樹怕得有三四百年了吧。”
安嬪笑一笑:“這個本宮也不知道,國師說是就是吧。”
淡長風瞥她一眼,緩緩道:“近日宮中異相頻生,想必娘娘不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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